碰碰,也是常见之事。
没必要什么都放在心上,须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道理,如此才是和睦兴旺长久之家。
你也要目光放长远一些,别老盯着眼前这些小事,如今我还担忧一桩大事。”
王夫人虽心中憋闷不服,但听说贾母说还有大事,心中多少有些好奇。
却听贾母说道:“大丫头明年就满入宫十年之期,到时候就要出宫归家,十年的青春算是白耗费了。
她可是我从小一手带大,她归家后最要紧便是终身大事。
但大丫头已是双十年华,想要找门匹配的亲事,也是十分艰难。
但凡官宦世勋之门子弟,过了十五岁便会定亲,大丫头如何赶得上趟。
我要是没见到她终身有靠,便是死了也没办法瞑目。
我想着此事让琮哥儿帮着筹划,他如今官职清贵,名声响亮,宫里头也看重,官场上人面广阔。
或者借着他的名望,还能给大丫头寻门好亲事。
要是为了几个月例,一家人闹的不尴不尬,针锋相对,岂不是因小失大,说不定就耽搁了大丫头的终身。”
王夫人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脑子都要裂开,她心中最痛恨不服之人,偏偏二房大小事都攥在他手心里。
如今连大丫头的亲事,都要让这小子过手,听老太太这话说的,没有这小子,大丫头还就没人要了,岂有此理。
……
贾母又说道:“宝玉这次倒有些古怪,以往他并不管这些闲事,这次却出言拦着平儿入东府。
我知他向来喜欢清俊的女儿家,如今又到了年岁,房里又进了女人,愈发懂了些人事。
必定是看平儿长得好,便有些羡慕起琮哥儿,但这种事是各人的缘法,哪里是能够羡慕的。
你做娘可要对他多教导,他看上府里那个丫鬟,我便给他就是,算什么值当的事情。
即便家里的不称心,花点银子到外头买好看的,也是极简单的事情。
只有一条让他听我的,家里凡有和琮哥儿相干的女人,以后都不许他多说话牵扯。
大宅门之中兄弟阋墙,多少都是出在女人上头,万万别在这上头沾惹,大家也都清净些。”
王夫人听了这话,心头不禁咯噔一下,要是换了往日,贾母这番话她是决计不服的。
她的宝玉出生奇异,样貌一流,正脉嫡出,又这般得老太太宠爱,府上好东西自然先紧着他。
但如今王夫人却不敢这么想,即便宝玉看上府上那个丫鬟,想要和老太太讨要,王夫人必定也会拦着。
因宝玉眼下这个当口,房里万不能进脸生的女人,不然宝玉那不可启齿的隐疾,哪里还能瞒得住人。
一旦这种事情走露风声,二房的脸面都要丢光,一辈子成了别人笑柄,宝玉也再没脸在西府呆着。
好在此事口风甚紧,宝玉房中除了入房的袭人和彩云,其他人都一无所知。
王夫人甚至已发了话,日常宝玉只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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