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氏笑道:“那自然是好事,有姑太太教养湘云,那可是她的大福气,以后出阁也多层体面。”
一旁湘云听了心中稀罕,怎么老太太和婶婶,突然说起出阁的事,我这才多大年纪,用得着唠这种事吗?
出阁有什么好的,如今这样才真痛快自在呢……
……
宝玉方才在门口,刚被琥珀踩火浇水,心中正不自在,听到湘云出阁之类的话,心中更生郁闷,觉得世事苦涩,这些钟灵毓秀最终都会离他而去……
薛姨妈心中叹息,这琮哥儿还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加袭荣国爵还不算,这回子又成了一甲进士公,愈发高不可攀。
史家太太这是打起哑谜了,老太太连养到出阁的话头,都已经说了出口,多半要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孙子便宜给自家侄孙女。
薛姨妈想到自己女儿死心眼,如今还在凤姐院里,帮琮哥儿操持西府事情,可女儿要想遂了心愿,只怕是跋山涉水都难赶上趟……
薛姨妈听出堂中话外之音,王夫人自然也不会听不出来。
她心中不禁有些冷笑,当初琮哥儿要不是被宫中赐婚,后来又接着亡了大老爷,事情不得便利,只怕老太太早把湘云许给他定亲。
如今史家人见这小子成了进士,愈发看上的他的前程,话里话外的暗示,这是想旧事重提,老太太看来也乐意的很。
她们倒是算计的清楚,琮哥儿三年大孝过去,湘云也正好过了及笄之年,可不是正养到出阁吗……
他们都以为这小子是个好的,光看重他外表体面,却不知他内里淫邪,早就暗地里和宝钗搞到一起,恬不知耻的货色!
要不是顾忌妹妹的脸面,不想以后姊妹反目成仇,断了一条后路,自己早就嚷出这件事情,看那小子以后还有什么脸得意……
……
忠靖侯李氏笑道:“姑太太府上可算是喜事连连,宝玉刚定下亲事,琮哥儿又进士及第,这是仕途青云直上,还带着子孙红喜盈门。
宝玉如今算是妥当了,桂花夏家也是神京有名的门户。
眼看着宝玉就成家立业,只是琮哥儿却不巧,如今孝礼未尽,三年后怕是要十八了,也真是一年大似一年。
好在姑太太想的妥当,挑好日子给他安排了屋里人,也让琮哥儿赶上双喜临门。
依着我看,今年琮哥儿是进士及第,说不得来年今日,就要给姑太太添丁进口,也未可知。”
李氏会说这种奉承话,也在常理之中。
像贾史这种世家大户,子弟成年行纳房之礼,是让子弟早些懂男女之事,省得出门浪荡鬼混,另外一桩就是为多繁衍子嗣。
因此李氏说这等热闹话,堂中众人都不以为意,习以为常。
唯独宝玉脸色灰败,双目呆傻,腹部抽搐,似要呕吐。
方才他已被琥珀恶心一回,没想这史家婶婶更势不可挡,连添丁进口的鬼话都说出口,当真是亵渎女儿……
……
王夫人因是后来进来,并没看到芷芍和五儿行礼之事,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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