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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在贾琮的催促下,将马车驾得飞快,在人流穿行的街道上,这种驾车速度已脱离正常范畴。
马蹄飞奔,车辆滚滚,扬起的尘土,让街道两边的人纷纷躲避,并回之以咒骂抱怨。
马车在一处路口转弯时,甚至碰翻一个水果摊子,在贾琮确定无人受伤后,便不管不顾让江流继续驾车,不许片刻停下。
但是他们离开清音阁已有一段路程,返回的路途中,并不是每一段路,都允许他们策马狂奔,只能保持高于步行或跑步的速度。
贾琮在清音阁撞到的那个婢女,起初并没有让他觉得异样。
但当他离开清音阁,重新经过那个海货集市,集市里那股海水腥味,突然触动了内心灵机。
让他将很多不经意的细节瞬间串联起来。
在他撞到那个婢女时,曾帮她去捡碰落地上的托盘。
当时他发现婢女的手背都敷了香粉,虽然觉得有些好笑,只当是女人爱美的天性。
甚至看到洒落的酒水,冲掉了奴婢手背上的敷粉,露出一块奇怪的疤痕,他都没太在意。
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这婢女在手背敷粉,就是为了遮盖难看的疤痕。
等到他捡起托盘,那个婢女捡起洒落的酒杯,两人同时站起时,因为靠得很近,他还闻到她头发上一股淡薄的异味。
只是这婢女头发上的古怪味道,被她身上略显浓郁的脂粉味遮盖,显得很不明显,充其量只是让他煽动了一下鼻子。
……
只有当他的马车重新驶过渔获集市,那股浓重的海水腥味,才让他突然醒悟过来。
自己刚才在清音阁遇到的一幕,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贾琮前世生长的一个东南海滨小城,他很清楚赶海渔民的生活习性。
这些渔民因为常年在海上讨生活,几乎每天都会接触到海水。
他们身上的皮肤过敏或擦伤,只要被海水浸泡过,就留下很难消退的疤痕,赶海人称为水垢,有些水垢甚至会伴随终生。
那个婢女手背被酒水冲掉脂粉,露出的疤痕,从形态和肤色上看,正是海里讨生活的人才会有的水垢。
而她头发上淡淡的异味,正是海水的腥味。
她可以在肌肤上涂抹脂粉,来掩盖海水腥味,但是头发却是无法敷粉的,这才会留下细微的破绽。
当时贾琮与她在仓促中撞到,在没有外因的促动之下,是不可能联想到那么多的。
这些细节只能说明,这个婢女以前是个在海上讨生活的人。
但是仅仅是这点,还不至于让贾琮惊悚不安,如此心急火燎的赶回清音阁。
除了确定这个婢女是个常年海上生活之人。
他还想到这婢女也是高挑苗条的身形,不仅和邹敏儿的身型相似,和甜井巷那具女尸的身型更加相像!
根据仵作和锦衣卫的推断,甜井巷那具女尸,很可能是被水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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