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这话一说,龄官内心十分震动。
她没想到,贾琏连这个都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大概是哪个爱嚼舌根的小姐妹告诉贾琏的。
毕竟当初从苏州回京的路上,贾蔷一路对她嘘寒问暖,百般讨好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
看着贾琏无比冷漠的脸,龄官心中忽然一动。
心想今儿闹成这般,她也没脸继续待在贾琏身边了。
莫不就趁此机会,再见那个没良心的一面。
若是他能回心转意,自己就跟着他出了这个牢坑。
于是也不再言语,蹲坐在地上默认了贾琏的话。
芳官可不知道龄官的想法,她觉得事情越来越严重了。
贾蔷虽然是贾府的正派玄孙,放外头也是个贵族公子哥儿。
但是他凭什么与贾琏抢女人?
与贾琏相比,贾蔷算个什么东西?
于是她连忙帮龄官解释:“二爷必定是误会了,我和龄官最是要好,她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她和蔷二爷其实没什么的。
不过就是当初蔷二爷在我们进府的时候,对龄官多加关照一些。
后来他不再管我们的事,龄官就和他没有任何联系了……”
贾琏低头看着十分焦急的芳官,心里对这丫头的好感度又上升不少。
不错,是个讲义气的好丫头。
于是摸了摸她的小脸,没说什么,只对姜云道:“你去外头,安排几个人去将蔷儿叫来。
就说我要见他。”
“是。”
姜云这个时候有些看不明白贾琏的真实用意,也只好遵照命令去办事。
……
贾蔷是个孤儿,从小被贾珍养大。
后来因为传言说,他和贾珍有染,因此贾珍为了避嫌,在前门的胡同里,给他另外立了一所别院,让他自立门户。
他如今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
自从主动找贾琏卖乖,得贾琏安排在他的商行中担任监察一职,他也不用再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在如今两府男丁凋零的情况下,他这个长大成人的宁国府正派玄孙,在贾家草字辈子弟中,也算是排的上号了。
也就只比认了贾琏做爹的贾芸矮了一头。
原本刚听到贾琏找他,他还挺高兴的。
但是当他被领进宁国府,朝着天香楼走的时候,他就开始犯嘀咕了。
贾琏若是有正事找他,就算不在那边正院,也犯不着在天香楼啊。
天香楼他当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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