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倒不知怎么做才好。
贾琏的鞋袜早被大小双姐妹给脱掉了,虽然没什么怪异的味道,但是是如此直接和她下巴肌肤相接,还是令她一个女孩子感觉羞耻,并且内心传来几分异样。
旁边的藕官见她小脸含羞带怯的,不知为何,心里竟然闪过一种被人横刀夺爱的感觉。
她很奇怪。
自从从梨香院搬到这边,她们常年见到的男子,也就只有贾琏这一位了。
时间一长,她们都意识到,她们大概成了贾琏的私有物。
既是私物,当贾琏过来的时候,难免需要近身服侍。
虽然贾琏每次过来,都只宠幸四大花魁娘子,似乎并没有真正动过她们十二官中的哪一个。
但是身为四大美人的徒弟兼职丫鬟,一些辅助助兴的工作,她们也是经常做的。
而以菂官在十二官中都名列前茅的长相,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被贾琏狭亵。
藕官便很奇怪,为什么以前她亲眼看到贾琏轻薄菂官,都没有这种感觉?
小姑娘毕竟没什么城府,心中不愿意看到,自己也就上前一步,扶住菂官,将她从贾琏的脚上挪开,并道:
“二爷但有差遣,尽管吩咐就是,即便菂官做不到,也还有我呢。”
贾琏虽然不懂百合花内心的情感,但是藕官这一脸戒备的神色,自然令心思通透的贾琏看出点意思。
他感觉有些好笑。
于是继续盘腿坐着,与菂官道:“我听芳官她们说,你此番能好起来,全靠你夫君没日没夜的照顾,替你熬药守床,嘘寒问暖。
如此恩情,你打算如何回报?”
菂官本来听到贾琏戏称藕官是她夫君,还很不好意思。
以前不过是小姐妹们打趣她们的词,这从贾琏这个主子爷的口中说出来,还是头一遭。
不过顺着贾琏的话,想起自己病的人事不清的那段日子,确实是藕官、芳官等人夜以继日的上去照顾她,神色又变得感怀起来。
她先是深情的望了藕官一眼,然后回道:“藕……夫君的恩情,菂官自当终身铭记,一刻不忘。”
本来她和藕官之间的关系,经过这一遭之后就更加深厚。
既然贾琏都戏称她们是夫妻,而且看起来也不介意的样子,她便也直接以夫君称呼。
贾琏忽然笑了,“光是口头这么说可不行,你得拿出实际行动出来。
我记得不错的话,以前唱戏的时候,你们在台上就经常扮演夫妻眉目传情,彼此拥抱着深情对望,就差直接亲吻了。
今日当着我们的面,不如把你们在戏台上不便表演的情节,演示给我们瞧瞧。”
听到贾琏这么说,藕官立马十分感激的看着贾琏,心中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懊悔。
于是藕官回头,一脸殷切的等着菂官。
这边贾琏调教菂官二人,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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