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元春长了两岁,当时二人关系没有特别好,但偶尔见面还是能说上很多话的。
贾蓉笑道:“别只说我了,姑姑有什么打算么?”
“我……能有什么打算。”元春无奈一笑:“不过是在家里陪着母亲,了此残生罢了。”
贾蓉劝道:“太悲观了,姑姑风华正茂,外面大把的人等着娶,怎么能说是残生呢?”
虽然出宫的女官不好嫁人,但以贾府的势力还是不愁嫁的,只要放出消息去,总有人来提亲。
元春摇摇头,没有说话。
十八就是老姑娘了,更何况她已经二十。而且嫁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是进了另一个牢坑。
多年的宫内生活让她看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爱情!
这时候抱琴费力的把绍兴贡酒抱来了一坛子,元春笑道:“你就不会找个人帮忙,一定要自己逞能么?”
抱琴嘴硬道:“不是逞能,而是很轻松。”
“嗯!”
贾蓉笑道:“抱琴这么能干,将来肯定能找个好婆家。”
“啊!”
抱琴捂着脸羞愤道:“姑娘你看蓉大爷,欺负人了。”
元春微笑道:“我觉得蓉哥儿说的很对呢,你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人家了。”
“呜呜。”抱琴捂着脸含羞道:“你们都欺负人,我不跟你们说话了。”
“好了。”元春摆了摆手:“你去外面玩吧,我们姑侄俩说说话,这里不用你伺候。”
“好。”
抱琴如蒙大赦,赶紧出去了。
……
夕阳西下,贾蓉出了荣国府。
元春找他的意思他明白,无非是希望自己去太爷那边求情,把王夫人放了。
贾蓉没有心软答应,但也没有狠心拒绝。
其实现在王夫人在贾敬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但王子腾还很能跳,一直想方设法跟太爷作对。
这就不能忍。
什么时候王子腾驾鹤了,自己就求太爷把王夫人放出来,给她哥哥烧纸。
回到家里后贾蓉并没有多余的事情,早早的就歇息了,明天就是放榜之日,他要早起去看榜。
虽然小柱子等人已经在贡院门口彻夜等着了,但这种事情无论中与不中,总要自己亲自看过才能放心。
带着有些忐忑,有些期望的心情,贾蓉迷迷糊糊睡着了。
晚上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娶了好几个姑姑。
一会儿珍老爷变成了厉鬼,来找算他。
“还我命来……”
珍老爷张着血盆大嘴向他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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