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那种优雅的宛如跳舞一样的行为,竟然别有一些美感。
当然,贝尔摩德也不是吃素的,她同样拿出了自己的所有能力,竟然能够跟琴酒斗了一个不分上下。
尤其是两人的状态都不怎么样,所以,竟然就那么僵持住了。
然后,琴酒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刀刺过来,结果贝尔摩德为了救他,硬生生的被刺了一刀,不过,也正是借着这一刀的力量,贝尔摩德直接带着他起飞,消失在了远方
房间里,琴酒的手里握着带血的短刀,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那一刀,良久,他叹了口气,收起刀,转身离开。
“贝尔摩德,你..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能去医院。”
又一处安全屋。
贝尔摩德躺在那里,一只手死死的按着伤口。
“去了医院,就一定会暴露,你要帮我。”
“好,我怎么帮你,帮我缝合伤口。”
“可是,可是我不确定你的内脏”
“傻瓜,这个位置,是胸口,如果是心脏的话,我已经死了,不过.”
说着,贝尔摩德还是叹了口气。
“心脏上面的确被他的武器切割出了一条缝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帮我把心脏的伤口也缝合上。”
“那那怎么缝合。”
“就这么缝合呗。”
说着,贝尔摩德脱掉了衣服,再次露出了傲人的身材,以及胸口处那狰狞的伤口。
看着这伤口,工藤新一的心中不知怎的,仿佛出现了山呼海啸一般的内疚。
是的,就如同李忠仁猜测的,他怎么可能轻易忘掉毛利兰呢?
可眼下,当他用这个女人做挡箭牌,这个女人却丝毫不计较,为了他的正义感,甚至愿意救出被羁押的姐姐,让自己身受重伤,更重要的是,她还为了救自己,差点死了
“而自己呢?”
“自己竟然只是拿她当一个工具人??”
“我真不是人啊.”
本能的,工藤新一觉得自己真是太恶心了
然后,这种恶心的感觉迅速被某种火焰引燃,于是,不知不觉的,这个女人竟然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个位置,他仍然爱着毛利兰,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呢?
但是,爱不等于在一起。
也许,自己真的可以放下过去了
“你的手真巧,我只是指点一下,你竟然就能通过念力做到这种事情。”
贝尔摩德赤裸上身,躺在那里,胸口处的伤口已经被缝合,包括里面的心脏上面的拿道痕迹也是如此,是工藤新一在她的帮助下做到的。
“呵呵.”
工藤新一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又将四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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