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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她有些冷硬得开口,“殿下,这马车是陈家姐姐的马车,她大度让与您了,您却让她下车。”
赵沅楚,“看来陈姑娘这马车太金贵了,本宫坐不得。
竹瑶,走,回宫。”
喻桂珺,“……”
三人下车了。
陈姝玉她们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马车慢悠悠得走了。
春宜诗社是盛京最的诗社,据说起初也只是一个茶摊儿,其老板爱诗文,每每有学子做出好诗好文,便免其茶水钱,甚至还能蹭上一顿饭。
听说孟公当年奔京科考时,盘缠花光,就是靠着满腹学问在老板这儿蹭吃蹭喝还蹭住。
孟公高中后,也时常来茶摊儿,一来二去,这茶摊儿声名远扬。
便成了如今的,春宜诗社。
如今吃饭喝酒样样有,若是能题好诗文,还是照旧免费吃喝。
赵沅楚咬着牙,她是怎么就入了这么拙劣的圈套。
春宜诗社,明明但凡肚子有点墨水的人,都能喝一杯不要钱的茶水。
宋云鹤一个读了这么多年书的人,怎么可能连一杯不要钱的茶水都喝不到。
还需要她来解所谓的燃眉之急。
不过都是等着她自己跳进去的圈套而已。
竹瑶掀开窗帘外看,隔老远就看到那个宋什么的郎君。
每次大庭广众之下都故意同她主子打招呼,他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惜只有她家主子觉得人家只是因为家贫,感激她的解围才这样的。
这样的人,就是配她家主子的一根脚趾都配不上。
殿下若是同这样的人扯上干系,那才真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迹!
竹瑶收回视线,垂下眼睑就看到收在凳子底下的帷帽。
她一把将帷帽拉了出来,“殿下今天人太多了,您带上这个吧!”
赵沅楚有些嫌弃得看着这顶帷帽,这么丑的帷帽,陈姝玉这也戴得出来!
竹瑶一眼就看出了她眼中的犹豫,“今日春宜诗社的盛会,盛京的才子都会在。
您都坐陈家姑娘的马车出来了,总不好露面让孟大人抓个正着吧。
晚上赶课业的时候,还是不好受!”
赵沅楚不犹豫了,将帷帽带好。
马车在春宜诗社前停下,这时她才想起来,五福记的点心配上春宜诗社的茶,是最好不过的搭配了。
“竹瑶,你去五福记买些我常吃的那几样,多买些点心,等会儿回宫给阿兄也带一份。”
竹瑶看了看正在大堂中间游走的宋云鹤,她有些犹豫,怕殿下是故意支开她的。
赵沅楚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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