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已经不是本侯能看的了。”
孟长钦唇角噙着笑,“侯爷主管银矿已经多年,下官初到工部,诸多事宜不懂,还请侯爷不吝赐教。”
陇西侯双手交互穿进袖口,一脸公事公办的神色,“这孟大人就寻错人了,工部的尚书大人住在玄武大街。”
孟长钦点头,唇角轻扬,“是下官唐突。”
话落,他便让小厮将箱子放下。
陇西侯出声制止,“孟大人,这都是工部的诸多矿上的册子,可不是本侯的私人之物,还是赶紧送回去吧。”
孟长钦一顿,抬手让两个小厮将箱子抬上。
“侯爷,今日是晚辈思虑不周,行事鲁莽了。
下回,晚辈再请您喝酒。”
陇西侯点点头,目送他又抬着个大箱子走了。
孟长钦走后,陈氏才从厅里出来。
“侯爷,这孟长钦是何故?”
陇西侯的头微微扬起,“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想来试探本侯。”
陈氏微微皱起眉,“那这人还能用吗?”
陇西侯双手背后在身后,他看着孟长钦身长玉立的背影,笑得颇有深意,“如何不能,这人啊,最不定的就是心性。
是个可造之才,让婧儿主动些,这样的人可不会等着她。”
陈氏想到许云婧那张脸,皱了皱眉,半晌后才道,“是。”
陇西侯回头,他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你也别恼,婧儿到底不是在我们身边养的,她性子跟她娘一样骄纵,若非她娘死了,老夫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么个女儿。
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日有婵儿入住中宫,少不得姐姐妹妹帮她稳固地位。”
陈氏轻呵了一声,“太后一人足以。”
陇西侯,“太后?太后终归是个女人,她能把持一辈子的朝政?
三年五载的,就算是朝臣无怨,天下万民可不答应。”
陈氏不是短视之人,否则,以许云婧骄纵的性子,这个半路才回家的庶女,哪里还能在主母手底下讨得好。
果子想要卖个好价钱,前期必然要费一番心血在其中。
——
竹瑶匆匆从宝文阁回来,额角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擦干净。
“殿下!殿下!”
赵沅楚正在认真得执笔写字,桌上的香炉袅袅。
竹瑶的唇角上扬,“殿下,今日孟大人真的没有来!”
赵沅楚扔了笔,方才那副认真习字的模样瞬间破功。
“当然不会来,陇西侯那么多热闹的事,他怎么不会去掺一脚!
他可是孟家人!孟公前两日进京了,你以为孟公是白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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