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捂了捂心口:“我好害怕啊!不过,你觉得整个御史台还会放过你吕家么?”
还参到陛下面前!
如今跟李照有牵扯的人夹着尾巴做人都来不及,还敢在朝堂上叫嚣,怕不是傻子!
吕夫人眉心一跳,竟忘了他是慕孤松的女儿了!
可出口的话也来不及收回了。
听着远处女眷们的说话声慢慢清晰起来,花木间已有衣摆翩跹的痕迹,旋即一收满面的刻薄,决定先发制人,只要把她的名声搞臭了,谁还会相信她的话!
就在瞬间里,吕夫人的神色切换地好是温和,而背对着人群的目光却阴鸷如孤鸮,死死盯着繁漪的肚子,故意咬着声儿地刻薄道:“劝你还是积点儿德吧,今日害了自家妯娌,别明日生出个死胎来!那可真是报应了!”
繁漪眸光一沉,似寒冰凌冽,却也不发作。
无音是冷冰冰的杀手,然而眼底一闪而过的冷芒表明她现在一点都不冷,甚至有血液如沸了。
敢骂她的小徒弟,让你知道什么叫找死!
繁漪朝她一笑,安抚她的怒意。
旋即一甩手中杏色粉绣荷花的绢子,悯然望着她:“今儿一早我出门的时候听百姓在议论,说您家的二郎君得了绝症,就快死了呢!是不是真的啊?”
她知道什么了!?
吕夫人骤然变色,脑中一阵木木的晕眩,蹭地就站了起来,食指凌厉的指向繁漪,几乎分寸之间就要戳进她的眼睛了:“我儿子好好的,你胡说八道什么!自己还揣着个玩意儿呢!也怕遭报应!”
繁漪大受惊吓地搁下了茶盏,一双眼眸散去了沉幽,雾蒙蒙惊惶地接受她凌厉的对待:“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做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呀?这样的嘴脸真是好可怕,就跟百姓家里贴的驱魔夜叉一般。你儿子快死了你,都不晓得口里积点儿德。何况,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亏心事”“快死了”这样的字眼儿直刺而来,吕夫人生了心虚的暴怒。
她极力克制,可眼底阴毒与惊惧却是无论如何也收不回去的,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儿子半死不活的样子究竟是为什么!
“你这个贱人……”
繁漪不轻不重就打断了她的话,笑色清清:“就没有其他词儿了嘛?如果这词儿能杀人,你那好妹妹早就死了千万次了,不是么?总听人说原配死了,庶妹才为继室。你们姐妹的感情可真是好啊,你还没死呢,庶妹就先帮你照顾起了吕大人了!如此姐妹情深,吕大人真是好福气。”
无音冷凝的眉目微微一舒:“……”
唉,怎么办呢!
做鬼做久了,“看”秘密看多了,一回来就忍不住让人深挖各家辛密。
手里握着别人家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就跟握了一枚兵部正在研造的地雷一样,指哪儿炸哪儿,嘭地一声,就能死一片,杀伤力比刀剑可威猛多了呢!
而这吕家嘛,姐妹两一同进的门,一妻一妾,二十年来太平和睦,儿女生了一大堆。
明面上也确实是正妻更得宠,妾室伏低做小。
可那且若是奴婢抬的、外头纳的也便罢了,偏是大婚前几日爬上的准姐夫床的庶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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