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公主以十二的年岁上战场,几乎赔上性命力保住北燕省不破,替没有靠山的武将们从高位大员手里抢回被夺走的战功,引得武将们对她敬佩不已。
后又献奇策,助洪大都督顺利将兵强马壮的北辽打得十多年不能再动弹。
十五年前大周吞并齐衡晋三国的那场大战,她虽未前行,却还是因为她,才能顶住意图趁大周将士战损严重时争夺所打下国土的大秦将士,水淹秦国十万兵马,使得大周将士们顺利凯旋。
武将们几乎将她奉为神明。
秦王得罪了她,便等于是得罪了武将集团。
而一个皇子想上位,光有文臣辅佐又怎么够?
何况也不是所有文臣都是支持崇州那位的。
最后自然是节节败退了。
上回在李蔚翎的婚礼上一听华阳长公主到,所有人都起身恭迎,那些个人不是大员也是宗室皇亲,却对她有一种下意识的敬畏。
而京中的夫人太太们提起她的语气与眼神里全是敬畏与仰慕,便是姚氏那样心高气傲的女子都一心仰望着长公主。
繁漪只是有些奇怪:“到时候颖妃都是太后了,权势白白拱手让人,她肯么?”
姜柔看着她,眸光流转间是看破一切的笃定:“女人执念起来,是很可怕的。就比如那姚意浓,倒死都会觉得是你强迫了姜琰华。有时候比执念更可怕的,还有自欺欺人!”
琰华拧眉,很无语的瞪了姜柔一眼:“……”这是没话说了嘛?
繁漪睇了丈夫一眼,也挺无语的,不过看他那小心翼翼瞄自己的神色,又觉得挺愉快的。
不过心下对华阳长公主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殿下好像什么都知道。即便镇抚司无所不在,当初魏国公也掌着镇抚司,可也不至于连这些不起眼的小女子都监视在内吧?”
姜柔食指在她额上轻轻一弹:“一生一世一双人,哪个女子不艳羡?如此得先帝盛宠的女子,高门贵女又哪个不主动亲近?心机不够深沉,自然就被姑母一眼看穿了。”
繁漪惊叹长公主心思敏锐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喜不喜一个人,喜欢到什么程度,哪怕是在遥遥望见那个人身影的一刹那里,就已经无法掩饰了。
但她又奇怪:“那皇后一直以来也都是知道的?”
姜柔摇头,只是澹澹道:“没告诉她。皇后性子温和,作为王妃自然是好事,可她如今身处深宫,只一味的温和,于任何人而言都不会是幸事。没人能一直帮着她的,而睥睨天下的威势,都是从生死挣扎中打磨出来的。她想扶持太子坐稳东宫之位,就得靠自己慢慢强大。”
有时候权势带给人的,未必只有得意。
繁漪懂得的道:“无人之巅,本就是孤冷的。”
姜柔自小在宫中长大,这样的冷漠与算计见多了,便也觉得没什么:“不过你们给太子提了醒后,她应该也是有所防备的了。若是这样明白的提示给了她,还是输,那就只能说一句命里没有的福分。”
繁漪点头道:“至少陛下也知道,也不会真的就眼睁睁看着额皇后出事。”
前世是在她死后第三年宫变的,李怀亲自上阵逼宫。
只是不知是宫外的人出手了,还是传闻中温和的皇后也在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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