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十分好奇着这林婆子到底又是哪一出好戏里的角色了。
小辣椒淡淡一扬眉:“你们不都在好奇,这上官姑娘见着我妹妹怎么就跟乌眼鸡似的,喏,原因就在上官姑娘自己嘴里藏着呢!”
上官氏背脊一阵阵忽冷忽热,很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凤梧往外头看了一眼,神色清淡而温柔:“大好的日子见血多不吉利,不若碎骨更合适。”
王夫人搓了搓手臂:“把人骨头打碎么?”
姜柔抬了抬下颚。
一左一右临窗的两位夫人将一左一右两扇长窗打开,众人侧目望去。
明亮如昼的屋子里望出去,光影碎碎,看的不是十分真切,就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之后,盛烟凄厉至极的惨叫自空荡荡的庭院里炸开,一圈一圈,快速地擦过枝叶繁花,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连余音听在耳中,叫人头皮发麻。
繁漪微微闭目,似乎不忍,却又似侧耳细听,在那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里,她美丽的眉在丈夫身形投下的阴影里缓缓扬起又徐徐落下,分明是欣赏这样的痛苦啊!
默了须臾,方缓缓以怜悯的语调道:“以指力在关节处迅速错位折断,干脆利落,痛楚加倍。这样的刑罚加身,想来上官姑娘不会觉得李家有心包庇才是。”
断裂声似乎取悦了姜柔,她笑的十分满意:“换一只手,得对称才有美感么!”
众人惊恐于县主的另类喜好。
怀熙看着两人,对于她们腹黑的一明一暗表示十分服气。
可偏那两人丈夫还满目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好像在看什么娇花一般。
怀熙无语扶额:花都是名花,至于食人花到底娇不娇,就只有摘花的人自己知道了。
转而又默默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好好修炼一下了!
行刑的李家护卫刚上前准备去折断另一支手,目光在盛烟颤抖激烈的顿了顿,抬手向大厅首座上的李恪回道:“这姑娘、好像是大出血了!”
郎君们拧眉不解。
女眷们面面相觑,各有了然。
繁漪浅颦微蹙,满面疑惑:“怎么会呢?”
想不通,是不是啊,姜元靖!
沉幽如冥的眸光不其然扫向角落里的姜元靖,繁漪面上缓缓浮上一层稀薄的笑色,恍若新月十分被墨蓝夜色吞没的暗淡月光,阴翳而冷漠,充满了阴森的杀意。
姜元靖眼底的笃定与疑惑尚不及交替便瞬间凝结成冰,然后在她灼烈而明耀的目色下迅速开裂、开裂,终至分崩四溅,将他手中的盾彻底割裂,划出一道又一道看不见的血口子。
滴答!
滴答!
更漏的声响,一声又一声,如惊雷滴进了他心头,震出喉头一片腥甜。
姜元靖明确的察觉到了,她今日的目标、是他!
李夫人顺着繁漪的目光看去,目色一沉,旋即道:“搬去小室!刘院首,劳您去给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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