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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在黑市长大,见惯了一言不合就杀人,一点都不觉得对两个要害他阿姐的人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琰华微微扬了扬带着薄红的眼尾:“还算办的不错。”
云海幼稚的嗤了他一声:“用不着你来夸!”
琰华淡淡一弹指:“跑腿的,你想多了。”
云海整个五官都充斥着一股“要不要单挑”的表情,撸袖子“嘿”了一声。
琰华慢条斯理的弹了弹膝头上的袍子,挺直的翠竹却是在她柔软小手下一针一线绣以,连沉稳的深翠色都蕴着温柔的光泽:“再撸袖子你也打不过我。”
云海一侧首、嘟嘴、装可怜、搬救兵,一气呵成:“阿姐你看他……”
琰华一手揽上妻子的肩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傲娇一扬下颚:“别做梦了!”
繁漪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
幼稚怕不是一种病?
会传染?
从前那个小古板似的丈夫究竟去哪儿了?
莫不是物以类聚?
眨了眨眼,决定赶紧换个话题,省的待会子把她的丫头们也全染了傻气。
“文英指认是蓝氏收买的平云,这会子又死在姜沁昀生母的人手中,落在旁人眼里可不就是欲盖弥彰,想拿媳妇给女儿顶罪了。”
晴云微有担忧:“可云倾也死了,侯爷不会怀疑么?”
云海的眉目是男生女相的美,年岁尚幼,秀气精致的侧颜在洋洋洒洒的阳光里晕起一层薄薄的朦胧光晕,美的不真实,恍若天人破开天光而来。
而在龙蛇混杂之处如鱼得水的经历又让他的姿态显得肆意而无拘,微微一撇唇:“云倾是熬不过刑罚死的,干咱们什么事儿。”
自小跟着老乞丐混迹黑市,与那些绿林人士颇是交好,手中的好东西自也不会少,想让一个重伤的人死的毫无破绽能有多难?
何况云倾不曾改口的证供不是更能证明,她姜沁昀心思不干净么!
元庆的美貌是精致而青翠的,带着初冬微风的凛,而这小郎君的美柔和而俏皮,同是赏心悦目,这张面孔就更为吸引人了!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能盯着自己的小叔看啊~
繁漪一手支颐,欣赏他谪仙般的美貌:“你寻常去东屏阁转转,看看还有没有不干净的手。闹了这一出,难保有人对沁微怀了怨毒。她再聪明,怕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琰华微微侧身,把自己的往妻子眼前凑了凑,尽管人前时总还保持这一股子的清冷子衿,但那微拧的眉宇里分明写了两个字:看我!
那直勾勾的目光繁漪想装作没察觉也难,抿了抹好笑睨了他一眼,缓缓眨眼颔首,肯定丈夫的美貌也是十分出色的。
姜郎君立时就满意了。
云海十分仗义地拍了拍唯一能证明雌雄的扁平胸脯:“好,我知道。对阿姐好的人,我总不会亏待了她!”
晴云的眼角微微抽了抽:“你现在是姑娘的义弟,是爷的舅哥儿,不是黑市里的二流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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