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嫂的总也要晓得明明白白。”
“否则,这个家,嫂嫂可还敢再待下去了?”
二爷拧眉,却也晓得女儿委屈,口气虽不赞同却也是温和的:“沁微,不得胡言!”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沁微什么情绪下会做什么事,他多少有些了解的,瞧她那双通透的眸子里一片冷意与讥讽,便晓得女儿恐怕是早就知道姜沁韵在算计她,今日不过将计就计拆穿她而已!
虽说姜沁昀只是个庶出的,可到底是侯爷的亲生女儿,若再查下去,难道真的看着侯爷亲手惩治女儿么?
便微微侧首,同侯爷道:“如今里里外外的都不安生,难保真是哪只手伸的长,来搅弄是非,若是冤了孩子们总是不好的。这件是还是倒此为止吧!”
侯爷是武将,军营之中最需讲求的便是原则,绝不会因为是自己的女儿便不了了之,否则,他身为一家之主,往后说的话还如何能服众!
就是因为在自己的女儿,今日才更要查个明白,给予警醒,若糊里糊涂的放过,只当是他的纵容,来日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样的糊涂事,到时候一生便都要毁了!
侯爷摇了摇头,同二爷道:“草草放过,来日府中必将不得安宁!若是连府中都乌烟瘴气,还如何保家门不衰。”指了盛烟:“你说。”
盛烟微微回头,朝门外看了一眼,只道:“七姑娘身边的云倾暗示的奴婢,或许她会知道些什么。”
崔嬷嬷微微一躬身道:“回侯爷,人已经在用刑了。”
夜色如墨,肆意的流淌在空气里的每一分,每一寸。
薄云行过,月色立时暗淡了下来,如同一层迷离的轻纱,将夜空拢起,星河也显得名冷而邈远,似乎稍不留心,人便要迷失了方向。
正说着,外头有脚步声,夹杂着鞋边拖曳在地面上的沉长的话沙沙声响起。
门外便有人回话道:“云倾带到了。”
侯爷一扬脸:“把人拖进来!”
云倾便没有盛烟和平云那么走运了,臀部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扔了进来。
被屋内的温暖如春一烘,叶妈妈吐出的血腥气好容易散去,立时又扑面而来,熏得人连连轻咳。
姜沁昀有着温顺的面孔,却没有一颗温顺的心。
她不甘心如府中庶出姐妹一般嫁给高门做庶房的妻,更不愿低嫁做中等门户的嫡妻,想着有朝一日即便不能靠着兄长侯府世子的身份挣得一份好前程,也能因为这副出色的容貌不至于叫侯爷和太夫人轻易将她许了低门户。
所以这些年一直娇养着自己的一身肌肤与容貌,白日里拿鲜花汁子调和了细白的珍珠粉来擦脸,晚上更是要将身体的角角落落都要敷全了。以保每一寸肌肤都被润养的莹白如玉。
此刻,这张极年轻又精心奢养的、速褪去血色的面孔上的每一分肌理泛着更不真实的白,接近如绝望的死白。
她有预感,云倾的嘴里吐出的东西,怕是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了!
姜沁昀盯住云倾咬破的唇瓣:“云倾!云倾你别怕,有父亲在这里,你自可说实话。”
散乱的发丝和的汗和泪黏腻的贴在云倾脸上,云倾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不已,面上寻不出一丝血色。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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