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来,尝尝这个,这是景景特意托人从南方运回来的,很甜。”她将碟子推到沈栀面前。
“谢谢妈。”沈栀小声说。
周雅兰看着她,笑得愈发温柔,“昨天累坏了吧?”
沈栀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雅兰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再逗她,只是拉着她的手,闲聊家常一般问道:“家里都还习惯吗?任景那孩子,性子有时候有点闷,要是他欺负你了,你只管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
这话听起来是为她撑腰,但沈栀知道,这不过是场面话。
她只是垂着头,乖顺地摇了摇头,“没有,他……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
周雅兰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了些她家里的情况,言语间都是恰到好处的关心,既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又能不动声色地了解到所有她想知道的信息。
沈栀一一作答,只挑着能说的说。
她怯懦的性格在此刻成了最好的保护色,让她显得无害又真诚。
正聊着,任景从楼上下来了。
他走到沈栀身边,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她的椅背上,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聊什么呢?”他问。
“没什么,就跟栀栀随便说说话。”
周雅兰笑了笑,对任景说,“我看天气不错,你带栀栀去花园里走走吧,也让她熟悉熟悉家里。”
“好。”
任景牵着沈栀的手,带她走出了小洋楼。
任家的花园很大,打理得井井有条。
正是初夏时节,月季和蔷薇开得正好,一簇簇,一丛丛,空气里都飘着馥郁的花香。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任景牵着她,在花园的石子路上慢慢地走着,步子放得很慢,完全是在迁就她。
“喜欢这里吗?”他问。
沈栀点点头,花园很美,比她见过的任何公园都要美。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温柔,眼神里也满是包容。
沈栀被他这样注视着,心里那点仅存的戒备和不安,也渐渐被另一种陌生的情绪所取代。
那是一种被珍视,被保护的感觉,是她过去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
她忍不住,开始有一点点依赖他了。
她犹豫了一下,想起昨天大姑说的话,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开了口。
“那个……任景……”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我有点事想问你。”
“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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