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让她莫名有些紧张,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
她加快了速度,三两口将剩下的糕点吃完,又端起牛奶杯,小口喝着,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等她吃完,任景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她。
沈栀愣了一下,才伸手接过,胡乱地擦了擦嘴角。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任景站起身,很自然地说道,“你拿上换洗的衣服,跟我来。”
沈栀连忙从那个寒酸的樟木箱子里,翻出自己的一套棉布睡衣和贴身衣物,抱着它们,跟在了任景身后。
任家的卫生间,比她之前住的那间小屋子还要大。
墙壁和地面都贴着干净的白色瓷砖,一个雪白的浴缸摆在角落,旁边是锃亮的金属水龙头和莲蓬头。
这是沈栀之前不曾见过的东西。
任景走到浴缸旁,拧开了水龙头。
“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凉水,可以自己调温度。”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试着水温,动作熟练又耐心,“这个是莲蓬头,洗头方便。香皂和毛巾都在架子上,是新的。”
他就像一个耐心的老师,细致地教她如何使用这些她从未接触过的“高科技”产品。
温热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氤氲了镜面,也模糊了他英俊的脸庞。
沈栀抱着衣服,站在他身后,乖顺地点着头,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
“会用了吗?”他回过头问。
“……会了。”
“嗯。”任景又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在她抱在胸前的衣物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才移开,“洗吧,我在外面,有事就叫我。”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出去,还体贴地为她关上了门。
门“咔哒”一声合上,卫生间里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和沈栀自己。
她靠在门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男人,装得可真像。
这副端方君子,温柔体贴的模样,哪个女孩见了不糊涂啊。
但是沈栀知道这层温文尔雅的表皮下,藏着的是怎样一头偏执而疯狂的野兽。
不过她一点也不怕,甚至有点小小的期待。
沈栀慢条斯理地洗完澡,换上了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睡衣。
走出卫生间时,蒸腾的热气将她的脸蛋熏得粉扑扑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
她一抬头,就看见任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洗漱过了。
他正靠在床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真丝睡衣,面料光滑,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衬得他皮肤愈加白皙。
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似乎正在阅读。
听到动静,他放下报纸,抬起头,那双温柔而幽深的眼睛,穿过缭绕的空气,直直地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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