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许久,宴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你比她大十岁,你看过的世界,经历过的事情,都比她多。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引诱和算计?”
宴奕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有。”他坦然承认,“从我明白自己的感情的时候,我就在等她长大。我为她铺好所有的路,扫清所有可能出现的障碍,让她能一直天真、快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只属于我一个人。”
宴礼闭了闭眼,心疼这个从小缺爱的弟弟,但更心疼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又给自己和宴奕倒了一杯酒。
兄弟二人就这么沉默地喝着,书房里的气氛从剑拔弩张,渐渐变得沉静下来。
……
当书房门再次打开,两兄弟一前一后走下楼时,客厅里的三个女人立刻投去了视线。
沈栀紧张地站了起来。
宴礼的脸色虽然算不上好,但已经没了之前那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他看了沈栀一眼,目光复杂,最后还是缓和下来。
沈栀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小叔搞定了。
戚婷也看出了丈夫态度的转变,她站起身,笑着打破了沉默:“聊完了?时间不早了,我看栀栀今晚就在家里住下吧,房间每天都有打扫,直接住没关系。”
沈栀早有预料,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啊。”
她话音刚落,旁边一道从容不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时间是太晚了,”宴奕一脸自然地接口,“我也在这边休息。”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宴涟瞪大了眼睛。
戚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宴礼刚刚缓和下去的脸色,又有了变黑的趋势。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结果这小子直接得寸进尺,演都不演了?
虽然这里有他的房间,但是之前他一年也住不了几次。
“你明天一早不是要去城西的公司开会?”
宴礼不着痕迹地瞪了弟弟一眼,语气生硬,“从这里过去,路上要多花一个小时。”
“嗯。”宴奕点了点头,神色坦然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刚刚在书房喝了几口酒,不能开车。”
宴礼:“……”
他想起来了,在书房里,是他自己心烦意乱,主动把酒递给了这个小子。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现在。
看着一脸郁闷,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驳的丈夫,戚婷没忍住,悄悄别过脸,唇角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也只有家里这几个小的能治住他了。
就在宴礼憋着一口气,想着该怎么把这个“狼子野心”的弟弟赶出去时,宴涟“噌”地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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