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她行踪的。
“太太,容先生交代了,在临市只要您在外出行,我们俩必须寸步不离跟在您身边,容先生这样做不是监视太太,是为保护太太的人身安全。”其中一位保镖极力向孟繁解释清楚。
可惜孟繁不领情:“保护什么保护,说的那么好听,我死外边他才高兴呢。”
这样白月光就可以登堂入室了。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保镖没辙,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识相的离开,要么来硬的,强行留下。
可让孟繁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反其道行之,劝说不成,立马把目光投向温织——
“温小姐,您劝劝太太吧。”
“太太跟您最要好,您说的话,太太肯定听。”
温织:“……”
旁边的当事人孟繁:“……”
可恶的容怀深,竟然把她跟温织的关系都告诉这俩货了!
最终,这两个保镖如愿留了下来,至于留下的原因倒跟温织没关系,温织是站在孟繁那边的,选择无视保镖的诉求。
是孟繁自己想通的。
上车后,她跟温织吐槽:“容怀深那么强势的狗男人,跟他唱反调会吃亏,万一他亲自杀来临市,我可没精力应付他。”
温织想到那句话:“你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孟繁没反驳,并认同:“有道理。”
容怀深给孟繁包了一座山庄,孟繁一边骂他狗男人,一边夸他真大度,于是当天下午孟繁便带着温织住进了山庄里。
吃完晚饭后,孟繁带温织去逛西子湖。
那两个保镖如影随形跟在后边。
一边走,孟繁一跟温织重温当年游西子湖趣事,看见一棵柳树时,孟繁立即停下来指着那棵柳树对温织说:“就是这棵柳树,我记得当年我跟我爸还在这里拍了一张照。”
温织问:“几岁的时候?”
孟繁想了想:“六七岁左右吧。”
温织夸她:“记性真好。”
“那当然了。”孟繁一点不谦虚,指着那棵柳树继续说:“我还记得当时除了跟我爸在柳树这合照了一张,好像还跟尉游在这照了一张。”
“那一年你们同游西子湖的人很多吗?”温织只是随意问起。
孟家是商家的旁支,跟尉家是世交,关系算比较亲近。
孟繁认真回忆了下:“那一年游西子湖人确实很多,有尉游他们一家人,还有秦家……哦,还有重婉英,当时重婉英当时也在!”
温织眸色一沉,揣在兜里的指尖倏地攥紧。
孟繁没发现温织的异样,继续说道:“对了,好像还有商荆的三叔。”
温织偏头:“商明述?”
“嗯,当时他们还手牵手呢,不过只有我看见了。”孟繁撇撇嘴,一副嗤之以鼻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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