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
让陈颜吃过亏的,也就上个月扬言要退亲的准嫂子宋三娘而已。
就连萧嘉禾也吃惊,这就是宋若华在宫里常常挂念的“生活不能自理、智商两岁、人尽可欺”的二妹?
萧嘉禾正出神,宋若昭嘴角噙笑,已塞过来一卷丰厚的饼:“谢谢你,只有你不拿我当贼,还为我陈情。但是有句话你说错了——”
“我无辜,但不可怜。”
说完这些,她眸底有股执著的劲。
心中敬佩,萧嘉禾于她微微一笑。又好奇起她的饼,纵使自己食过人间烟火,尝过宫廷佳肴无数,别说她了,怕是连陛下都没有见过生菜包着肉馅的饼。
“这是什么饼?”
即将跨出门槛的宋若昭美目回眸:“手、抓、饼。”
萧嘉禾心中悲悯,还说自己不可怜?生活窘迫得连双筷子都没有了!
既是这般窘迫,她还舍得送厚实扑香的饼给一面之缘的自己。
人间处处有真情!萧嘉禾感动得泪都滴到饼子上了,门口传来温馨提醒:“你快吃吧,这是昨晚烤的,再不吃就不新鲜了,家里白糟蹋着一大堆呢。”
萧嘉禾:“……”
真情碎了一地。
“娘亲,娘亲—”
此外,集市喧哗,萧嘉禾恍惚听见了那孩子淳儿的声音,出门看时无所收获,心想定是幻听了,很久没有见过那孩子了,都快记不得他稚嫩的声该是怎么样的了。
道过别,陈颜没脸面地走了,原先闹市中走散的丈夫和儿子,终于奔赴寻来,“刚才孩子犯了哮喘,我找医馆去了……”
——
“娘亲,娘亲——”
七宝香外,小萌包一见娘亲就欢呼雀跃,把留了一半的小虎糖人分享给娘亲。
“吃了你的糖,你就只能叫我昭昭——”
......
“你懂香料?”俱思服虽不在明场,但刚才的风波都落在眼里。
“一窍不通。”
“那你怎么知道香囊里还焚有白檀香?”
他自诩嗅觉灵敏,可是与她并肩同行一下午,确实只闻到苏合香。
得亏平常爱薅羊毛,宋若昭去买东西,从不放过试用的机会,今儿着实误打误撞:“逛香时,我浅捻白檀香试焚了一下,香名不就写在上头么,我又不是不识字。”
“……”
俱思服心细如发,揪出不合理之处:“白檀香哪怕是一指盖,更比苏合香通窍醒神,浓郁不散。世家名门都有焚香的习惯,陈颜阅历无数,怎么会嗅不出来。”
宋若昭无奈地摆摆手:“我也没嗅出来啊,只能说明这香掺假了呗!”
噹啷——
长安城六街荡起尖锐的鼓声,如潮浪高涨一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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