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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昭赶忙打了个响指化解:“话本里行走江湖还要隐姓埋名的英雄,都会冠母姓,故事听久了猜都猜出来了,你喜欢那以后就叫你沈郎。”
转而望向“小老公”:“你该不会也要编个某郎敷衍我吧?”
受害者二号语调决然:“思服,俱思服。”
窗口下窃听这一切的宋五妹,脚步生风,回去分享故事去了。
不愧是五步成诗的奇才,两个院落一来一回间,长篇巨著已然问世:痴心姐夫抬高聘礼只为追爱、弱智二姐为造人口饥渴难耐、一女二夫左拥右抱戏爱称......
一番波澜壮阔,五妹差点没抢了说书人的饭碗。
听毕,宋三姐搁下解到一半的九连环,匪夷所思:“那位沈郎真为了留下来而自抬身价。”
“可不是,为求好寓意,连礼金都得成双成对!”
“咱家二姐嘛,老话说的好,烂锅自有破儿盖,智障还得傻子配,倒也不稀奇。”四妹一边搭着话,一边研磨选纸,趁父亲归来前,势必要精进汉隶方圆兼备的笔法。
三姐乐得掩嘴笑:“确实,愿出聘礼共侍一妻,确实智障配傻子。”
“可是,”五妹记得父亲临行前的嘱托,多少觉得荒唐,劝道:“阿爷说了,二姐嫁人会被欺负,是要留在家里招婿的……”
三姐一张巧嘴,天生就是拿定主意的主儿:“这不招来了吗,人家可欢喜着呢,既给聘礼又拖家带口地来!”
“她既立好门户,那得关起门来各煮自家米。从今儿起,他们自起炉灶,不必供给菜例。一概奴婢粗使,不必拨给。只需一样,每月账房月例,不短了他们的即可。”
“另外,告诉宋稷,这次聘礼必须收入公账,成天奇装异服,斗鸡走狗,越大越没正经样。”
正在外头收份子钱的宋小弟打了个喷嚏,一路和人争执不清,“还要我说几遍,我穿的这身不是鸡毛,是鹤羽!鹤羽!”
“......”
任你穿龙袍也不能乱收份子钱,宋大婶不服气:“那你家弱智二姐嫁的夫跑族啊,每过几年就要捡一个男人回来!”
宋小弟叉腰:“那你家老母猪生十胎了都,你还不照样收份子钱!”
宋大婶恼火:“你收就收,干嘛连收四份?”
宋小弟逮起一只小脏包,振振有词:“成亲,生子,周岁,我姐夫四十大寿!”
“……”老婶子听得肉疼。
得手后,那身鸡毛,哦不,那身鹤羽翩跹回雪,才去了两步,又贼兮兮回头,那笑容极为贪婪:“对了,还少一份。”
“咋了,你姐夫办完大寿就进棺材啦?”
“这倒不是,是我二姐纳了个俊俏偏房——”
对方气晕,一个踉跄栽倒。
可怜小脏包饿着被借出去,饿着还回来。
一家四口排排坐,“大老公”沈郎气定神闲,嘴上说不饿,真心话却从肚里流露出来。
“小老公”俱思服,整个人散发着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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