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哦。”陈栖翻了个身,枕在他的大腿上,“是澳大利亚那边的分公司么?好像一直是二叔他们在处理呀,怎么会突然派你过去了?”
“说来复杂,就不跟你说了。”
修长的手指还在他的发丝间拨弄,陈栖努了努嘴,也没多大兴致,“行呗,那你在外面忙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栖会担心哥哥的!”
“……”
陆聿珩表情差点没绷住,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拿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五百万,没多的,花完了自己出去乞讨。”
“啊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眼看陈栖捧着银行卡笑得灿烂,转头就从他怀里钻出去了,捧着手机不知道又在和哪个狐朋狗友聊天。
五百万也就是少爷洒洒水的事儿。
“我走了。”
陆聿珩起身,捋平衣服上被陈栖蹭出来的褶皱。
陈栖都懒得装一下,依旧背对着他,嗓音里倒是黏糊得不行:“哥哥小心,路上再见!”
陆聿珩没说话,径直出了他的卧室。
来的时候没仔细看,陈栖这几日被困在家里无处可去,客厅四处都是他吃剩的薯片辣条,五位数的外套裤子也满地都是。
行走在地面上像是扫雷。
临到玄关,陆聿珩的视线被一件白色的短袖吸引住了。
他只见陈栖穿过一回,似乎是个不太出名的低奢品牌,LOGO不明显,在后领口或者下衣摆的位置,并不符合陈栖素日里喜欢的花里胡哨风。
陈栖买它,只是因为当初听宋然说低调才是最高级的装逼。
如今被随手挂在雨伞边的架子上,也很符合陈栖对一件物品失去兴致后的处理风格。
陆聿珩漫无边际地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拿起了短袖,径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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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陈董事长说这次澳大利亚的事情交由您全权处理,无需留有余地,尽量在鹿景苑项目审批前解决干净。”
“以及明天的会议您是否要出席呢?”
气氛沉默了半分钟,电话那头低声询问:
“陆总……您在听吗?”
陆聿珩坐在银色帕加尼驾驶座,午夜的路灯亮得晃眼。
他拉下遮光板,揉了揉太阳穴。
“在听,明天会议几点?”
“早上十点。”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道,“陈董事长说,公司全体股东都会出席,如今鹿景苑的项目好几方势力都盯得很死,希望您能出席一趟,才能稳住股东们。”
打火机嚓地一声,烟雾弥漫在车内。
陆聿珩沉默了许久,嗓音平淡:“我会过去,你明早告诉陈董,不要太早。”
“好的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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