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承去医院看完燕云归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了公司处理工作,一直忙到天黑才回来。
他父亲江汪明坐在客厅等他。
没见他母亲。
“有点工作要急着处理,加了会儿班。怎么只有您在家,我妈呢。”
“和朋友约去打麻将了,你吃过饭了吗?”
“让助理叫了外卖在公司吃过。”江少承给自己倒了杯水,走过去坐下,“您特地等在这里是有话要和我说?”
江家的上任当家人是江少承的祖父,这一任当家人却是江少承。是江少承的祖父直接越过儿子将大权交到孙子手里。
如果江汪明是个没有野心的人,这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毕竟江少承是他的独子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但江汪明不是没有野心的人。
以致如今父子二人的关系都只是表面和谐。
为了防止江汪明搞事,江少承对他非常狠,夺了他在江氏的一切职务,清干净了他在江氏的所有帮手。现在江汪明就是个每个月靠儿子给零花钱的富贵闲人。
这对江汪明来说是耻辱。
他现在要人没人要权没权,还得仰江少承鼻息过活,只能认了。
不认不行,江少承曾给过他选择,问他是想住在家里还是想去疗养院。这哪里是什么选择,江少承分明是威胁他告诉他如果不安分听从安排,不介意将他这个父亲送去疗养院让人管着。
江少承是他的独子,明明江家迟早是江少承的。
真是冤孽!
被自己的儿子夺权,闹得他现在成了整个江城的笑话。
事到如今,他也认了,可……
“我听说你去医院看了燕家老三?”
江少承碰了碰手里的水杯,望向他笑:“爸消息真灵通。”
江汪明从他的笑里看到了嘲讽,像是讽刺他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您想问什么?问我燕云归现在恢复得怎么样?还是问我燕云归的处境是不是真像外面传的那么艰难?问这些做什么呢,您现在就是个闲人,知道这些对您也没什么用。”
“江少承,我是你老子,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和我说话吗!”
“您是我老子还是燕云归的老子呢?”江少承不见半点在叶海棠面前的好脾气,他脸上挂着冷笑,嘲讽意味十足。
“您不是总拿我和燕云归作比较,觉得我处处不如他吗?如今他躺在医院一无所有,而我接手了江家。江家在我手里发展得很好,日益壮大,燕云归却还在那里和燕云竟那种蠢货不知输赢的争抢燕家,您还觉得我不如他吗?”
听他这么说,江汪明就泄了气:“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非要这样一直抓着不放吗?你和云归同龄,他处处比你出色,我将你拿来和他比一比激励激励你有什么不对?当年谁家不拿云归给自家孩子做榜样,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吗?”
“是!所有人都拿燕云归做榜样!可我不乐意!”
江少承怒摔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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