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光落在燕云归的唇上。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那晚……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叶海棠表情更僵了，忙将视线转开。

    “……不清楚，我当时没有看清是谁。”

    距离这么近，她还比燕云归矮这么多，她需要仰头看燕云归，燕云归则只需要微微垂眸就可以看到她。

    她觉得燕云归这张脸距离太近让她看得太清楚，以致不自觉想到那一晚距离更近的时候。燕云归又何尝不是。

    她最后选择将眼神避开，燕云归却没有。

    燕云归不得不承认，叶海棠这张脸是真的长得很美。不怪她当年名声那么不好的时候都能得一个“花瓶”的称号。

    她的美貌从不曾有人质疑。

    而她有的不仅仅只是美貌。

    近距离看，她的皮肤很好，没有一点毛孔；她的皮肤也很白，一点都不像在乡下受过五年磋磨的人；她眼睛很大很漂亮，眼神灵动中透着一丝丝幽深，直直看着人的时候仿佛要将人吸进去；她脸很小鼻梁很高，唇形好看双唇水润……

    她转过去避开他的眼神后，他就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白皙中透着些许绯色。

    燕云归盯着看了几秒，低头就亲在了她脸颊上。

    叶海棠震惊地捂住脸，瞪大眼睛看他：“你、你你在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