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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么想的,有什么不能承认?撇开其他不谈,她现在和燕云归还是夫妻,难道她的丈夫对她的事丝毫不关心,对待她仿佛对待一个陌生人,她还要欣喜万分地拍手称快吗?
她没这么豁达,她也不是个豁达的人。
真豁达,她就不会对这五年的种种耿耿于怀了。
说到底她就是个普通人,有着大多数普通人都有的俗气。她有仇就要报,有怨就要去追究,做不到以德报怨;她想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心一意对她的丈夫,有孝顺懂事的儿女;她也有不需要向别人屈服低头的意志,不想再过回从前凡事仰人鼻息、处处不得意遇事无能为力的糟糕日子。
她就是这么俗。
敛下那抹不明显的惊慌,她直直回视燕云归:“对,我介意。所以燕三爷你不问是觉得没必要吗?在你看来,我是我,你是你,我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是这样吗?”
她的目光太直白,问得也太直白,燕云归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当下都愣了愣。
换作旁人,他直接不理会就是,或者直接一个冷眼将人给吓回去。但这个人是他自己娶回来的妻子,是他亏欠良多的人。她变得这样一身锋芒浑身好似长满了刺到处扎人,都是因他而起。
他做不到无视,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从小到大,“手足无措”这个词从来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哪怕是这历经无数次生死的五年,他也不曾手足无措过。
“……不是,我只是不太习惯过问别人的事。”
“别人?”
燕云归:“……”
眼看她眼睛都有点红了,燕云归更是不知该怎么应对。
深吸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一些,尽量做到安抚她的情绪:“叶海棠,我们从相遇到结婚在一起,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到五天,而在那之前那之后我都是一个人,我更多是习惯自己一个人,我不喜欢别人过问我的事,我也不习惯去过问别人的事。我知道我现在说这样的话会显得很不负责任,毕竟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可你得允许我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你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我可以改,但需要时间。”
对上他带着试探和安抚的目光,叶海棠突然闭了嘴。
因为她好像一下子又恢复了理智。这理智一恢复,她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她刚刚好丢人!
怎么一下子就感性起来了呢!
她这五年养出来的沉稳心性呢,哪儿去了?
“不不不,不用改了,你继续保持,不用改不用改。”试图挤出一抹化解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啊燕三爷,我有时候就是会情绪不太受控总说些胡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不必放在心上,我缓缓就好。你和暮暮先说会儿话,我出去缓缓出去缓缓。”
起身就出了病房。
满满的落荒而逃。
燕云归懵了。
是真的懵了。
他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这样了?情绪跳跃这么快,是他错过哪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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