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面。”

    叶海棠有一种直觉，方瑜将她单独拉来房间并非是为了躲开她妈妈的催婚念叨，而是想和她说这句话。

    她其实不太在意这个。

    公归公私归私，燕云归和她都不是会对所有人赶尽杀绝的嗜杀之人，到时候燕云竟败了，原本在燕云竟那个派别的人无非就是不能继续留在燕氏而已。

    他们和金鸣成不了死敌。

    更何况，金鸣是燕云竟提拔上去的人当真就属于燕云竟那一派了吗？她怎么感觉不太像呢。

    事后回来，那天她带着江少承去医院，金鸣出现的时间太巧了。她本就是多疑又敏感的人，遇事总会忍不住多想一些。

    或许她得找个机会去问问燕云归。

    “方瑜姐不必在意这个，不管金总监是什么立场，有你和方伯母在这里，你和金总监的这杯喜酒我是一定会去喝的。”

    一句话安了方瑜的心。

    方瑜是个外人，是个旁观者，原本以为燕三爷现在什么都没了会不是燕云竟的对手，可那天在医院见到燕三爷，她突然觉得燕云竟和燕三爷斗起来未必有胜算。

    无关其他，燕三爷坐在那里就莫名给人这样一种直觉。

    她很担心划归在燕云竟一派的金鸣。

    没有多说什么，她只轻轻抱了叶海棠一下。

    叶海棠这天在方家吃过晚饭才离开。

    刚下车进叶家的门就撞上了门神一样站在那里的叶明川。

    此时天已经暗下来。昏暗的院子里，叶明川站在石阶上，那样子瞧着有点像幽魂，怪瘆人的。

    叶海棠脚步顿了一下，准备直接越过他进屋。

    却被他叫住：“你今天去了方家。”

    肯定的语气。

    “我不是说过让你离方家的人远点吗？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叶海棠没理他，目露嘲讽。

    又听他幽幽问：“方家人和你说了什么？”

    “你觉得他们会和我说什么？或者我该问，他们应该和我说什么？”叶海棠语气充满了嘲讽意味。

    今晚在方家吃饭时，方伯母问她是不是很想知道和她妈妈有关的事，她自然是点头。

    才知道方伯母对她妈妈的了解也不多。

    方伯母知道她妈妈不是江城人，以前在京城上过学。说她和她妈妈是在江城结识并成为朋友的，说她妈妈是个很厉害的人，说她妈妈很爱叶明川，又感慨叶明川狼心狗肺辜负她妈妈一颗真心。

    说到激动处，方伯母还咒了江柔一句不得好死。

    方伯母说以前有次她妈妈喝醉了，隐约间好像提过她还有家人在世，说她很想家。

    当时很吵，方伯母说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说如果她想去找她妈妈的亲人，可以等燕家的事情稳定下来后拜托燕三爷帮忙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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