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机场出发,经东京和迪拜两次转机,抵达联军控制的阿富汗首都喀布尔。”
“在进行了一个月的传教之后,”朴大植说道:“我们并不知道具体原因,如果按照我们的猜测来看,应该是传教的进展并不理想,导致他们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他们私自乘坐大巴车离开了喀布尔,第一站是要到阿富汗的北方城市,马扎里沙里夫。”
“从他们出发的时候,车站监控留下了他们那辆大巴车的照片,他们的团队严格按照安全培训,将窗户全部关死,并拉上了窗帘。”
“即使当时季节正值盛夏,而且来接他们的大巴车没有空调。”
“在大约十一个小时之后,泉水教会一行人深夜抵达马扎里沙里夫,而经过一夜简单休息,第二天就开始了在当地的工作。”
说到这里,朴大植已经有些无奈了,他确实是尽力调查了。
驻阿富汗的国情局专员实在太少,他也是没办法。
“但那是个没有水也没有花草的贫瘠地带,还有几千名从伊朗返回的难民居住在此处。”
此前有其他教会的传教士,在这里开办了学校,同时在里面教授英语和缝纫,同时传播福音。”
“从七月十四日到七月十八日,他们都在学校中居住,做的日常义工服务包括了.”
“给孩子们洗头和理发一类的事情。”
朴大植将这些事一笔带过,“十八号,也就是在马扎里沙里夫的最后一天,教会成员分成不同小组拜访了当地家庭。”
“七月十九日他们由马扎里沙里夫出发,同时带上了三个马扎里沙里夫的传教士,南下经过了首都喀布尔,准备前往坎大哈。”
“期间大巴车在加兹尼短暂停留,一些教会成员下车去卫生间。”
“当地居民看到大巴车接了两个路人上车,”朴大植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在他们继续向南前往坎大哈的时候,车辆失踪。”
“根据坎大哈的线报,我们确定并没有在坎大哈发现这辆大巴车,”朴大植补充道:“所以我们确认.”
“他们被绑到了塔利班周边的某个山中据点。”
(路线)
“塔利班于今日提出,要求我们从阿富汗撤军,并且阿富汗政府释放被逮捕的塔利班民兵。”
李连昌面色难看,“我们撤军倒是好事,但”
他没法说出来,他是做不到的。
更别提现在更重要的问题不出在他们这里,而是出在临时政府那边。
临时政府那边拒绝释放任何一个被逮捕的民兵。
交换人质的计划已经胎死腹中。
李连昌看向朴大植,“还有没有更具体的推测位置?”
朴大植正要说下去,就看到总统秘书神色凝重的走进来,李连昌抬手制止他,“怎么了?”
“出事了,总统阁下。”
李佑的目光也投向他。
总统秘书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坐在首座上的李连昌,“带队的裴亨圭牧师被枪杀了。”
“塔利班拍摄了视频,”总统秘书低着头,“让我们不要想着武力解救,他们将人质分为了六个小组,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关押。”
“.”
会议室中的众人鸦雀无声。
李佑旁边的李牧师,只感觉自己白来了。
他能有什么用?
他来做什么?
正想着,李牧师就看到李佑朝他投来眼神。
“那就先把李牧师的事情定下来,”李佑叹息了一声,打破了会议室中的安静。
让李牧师奇怪的是,众人就跟都听过他的名字一样,并没有什么目光投过来。
李佑叫他来,当然不是指望他能对营救局面起什么作用。
李佑和李连昌在来之前先通过电话,韩半岛虽然存在很多批评那些传教士的声音。
但他们总归是韩半岛人,都希望他们能平安归来,不少人觉得等他们平安归来再骂也来得及。
也有很多基督教的信徒,更是坚定的支持他们。
就在昨天晚上,刚刚复原的清溪川广场上,就已经有很多民众去自发的进行祈福集会了。
现在照片和视频还流传在网上。
昨晚的清溪川广场,有烛光如繁星点缀在广场上。
那些祈福的面孔,有的刻着岁月的痕迹,有的则带着年轻的朝气,几乎是什么年龄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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