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附和一两句，一句话也不对安瑞说。

    今天早上，寒霜就是刚出安安门时看了安瑞一眼，主要是看他脸上有没有淤青。

    然后就一直都没有看安瑞。他们到幼儿园，孩子高高兴兴的挥手进幼儿园。

    寒霜像平时那样打了一辆车，与安瑞去医院。

    一路上寒霜也不说话，下车时，安瑞故意碰了一下寒霜的手。

    寒霜没有理他，收手回来。安瑞也没说什么。到苏医生办公室，还是每天一样的流程。

    安瑞躺在病床上，寒霜没事在过道里的休息椅上坐着看书。

    可是，今天有心思，也看不进书。就在过道里走走。

    不小心碰着一个人。是个女的，看样子与寒霜的年龄也差不多大。这个女人开口就骂：“瞎了，还是没长眼睛呀！”

    寒霜赶紧说：“对不起。”就站到一边给别人让路。寒霜也看了一下，她走到大推拿室这边来了。

    寒霜今天没有心情，如果是平常的话，寒霜会回人家一句：“你没瞎，你长眼睛，你让我呀！”

    那个女人看了寒霜一眼：“切”一声的离开。

    寒霜就走回苏医生办公室这边来。坐在苏医生办公室外等安瑞。

    今天也没心思看书。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一个半小时后，安瑞做好了推拿针灸，寒霜去推他出来。安瑞对寒霜说：“我想去一下厕所。”

    寒霜就推安瑞去卫生间，在男厕所的门口，寒霜问了一声：“里面有人吗？”没有听到回答。

    寒霜就推安瑞进去，慢慢的扶安瑞站起来。后面的事安瑞自己来。

    寒霜在安瑞背后站着。安瑞现在独自站一会儿还是可以的。方便完后，寒霜扶安瑞坐回轮椅上，推着他到水池边洗了一下手。

    寒霜递给他一张纸巾。安瑞对寒霜说：“谢谢。”这平时是不说的，今天听这声谢谢。寒霜听起来很陌生。

    安瑞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寒霜还是不说话，推安瑞离开厕所去物理医疗室。

    寒霜推着安瑞去物理医疗室。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动作。安瑞今天来回的走了三次，头上汗都出来了。

    寒霜让他休息一下，苏医生过来看一下情况：“恢复的非常好。再过半个月看看，如果没什么意外，也许就不用来了。出院回家自己多走走。差不多就好了。”

    寒霜问：“苏医生，安瑞还要用热水泡脚吗？”

    苏医生说：“有空就泡吧，没时间就不泡。反正泡脚也没什么坏处。

    俗语说：晚上泡泡脚，胜过吃补药。平常人都可以泡泡脚的。加些老姜片。”

    “苏医生，苏医生。”一个年轻的女人喊着苏医生走了进来。看到安瑞。她惊讶：“安瑞。”

    安瑞没有看她嗯了一声。

    苏医生问：“有什么事吗？”

    “哦。”女人马上回过神说，“那个实习生扎针，我爸喊痛。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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