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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这顿毫无道理的毒打,
彻底点燃,烧成了冰冷的烈焰。
决裂?
不,这从来就不是可以“裂”的关系。
这是主与奴,是压迫与被压迫。
要想摆脱,唯有…彻底掀翻!
张诚打累了,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指着蜷缩在地上的苏惟瑾骂道:
“狗东西!给老子爬起来!
滚回去!今晚不准吃饭!
跪在柴房门口反省!
要是再敢有下次,
老子扒了你的皮!”
说完,他啐了一口,
整理了一下自己因动作过大而略显凌乱的绸缎衣裳,
仿似打人是一件多么耗费体力且玷污他身份的活儿,
这才重新爬回了马车。
“走!”车厢里传来余怒未消的吼声。
马车再次起动。
苏惟瑾缓缓从地上撑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上的伤痛,
让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抹去嘴角溢出的一丝血沫
(可能是口腔内壁被牙齿磕破),
眼神平静得可怕,
就像刚才那顿毒打并未发生在他身上。
他默默跟上马车,
脚步因疼痛而有些蹒跚,
但脊背却在不经意间挺得笔直。
回到张府侧门时,天色已近黄昏。
张诚下车,恶狠狠地瞪了苏惟瑾一眼,
丢下一句“滚去柴房跪着”,
便头也不回地冲向内院,
想必是去找他娘亲诉苦兼添油加醋地告状去了。
苏惟瑾依言走向后院那间阴暗潮湿的柴房。
路上遇到几个下人,
看到他一身狼狈、嘴角带伤的样子,
都露出心照不宣或幸灾乐祸的表情,
远远避开,无人上前询问一句。
在这个深宅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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