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抚台大人的学识和能力很一般,连八旗科举这种档次的考试,他都是靠拼爹拼过关的,说他目不识丁肯定严重了,但不学无术还是恰当的。
。。。。
两广总督衙门和广东巡抚衙门中间,隔着巡抚标营的驻扎地,按照制度,承担护送任务的抚标是要把巡抚护送到衙门之后,才能归营。
但是满清承平上百年,那些前人用血泪总结出来的制度,早就被扔的差不多了。
二百多人的抚标标兵走到能通往自己营房的巷子口,带队千总跟德保的戈什哈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标兵们离开了。
他把护卫巡抚德保的重任,交给了大约三十人的巡抚戈什哈以及大约四五十人的仆役、衙役等。
“老爷,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小人有冤情上告!”德保正在打盹,就听见哇的一声惨叫,惊天动地。
“哪来的刁民,他妈的不识字吗?”抚台大人在轿子里面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去,让番禺县的典史带人去净街,老子又不是番禺、南海的知县,怎么喊冤喊到这来了?”
虽然后世电视上这种拦轿喊冤的戏码非常多,而且往往效果还不错,但实际上,各级官吏都非常厌烦这种搞法。
不过今天好像不一样,亲信去了前边一会,结果又跑回来了。
“抚台大人,那喊冤的搬来了两个大石锁,然后把自己锁在了石锁上,番禺的周典史他们根本赶不走。”
被打扰了睡觉的德保本就不爽,闻言更是大怒,“怎么的,难道还要我这巡抚亲自去搬这石锁,番禺县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是吃素的不成?”
亲信一脸苦笑看着德保,正要解释,番禺县周典史跑了过来,官服上还沾着血迹,看到德保,噗通一声就直接跪下了。
“抚台大人,那刁民被打的口吐鲜血也不愿把钥匙交出来,那石锁有数百斤重,情急之间又挪不开,还有其他围观刁民在起哄,再打下去恐有失体面啊!”
德保真想抽这典史几个大耳光子,但人家直接跪下了,抽也抽不到。
心腹戈什哈看到这种情况,只能低声来劝德保,“抚台大人,咱们从这右转吧,走关帝庙这边小巷穿过去。”
“行吧,行吧,速速回府,老爷我困了。”德保很不耐烦的催促了两声。
于是,二三十个戈什哈,加上十余衙役,护着德保的轿子,脱离了巡抚仪仗,右转进了关帝庙中的小巷子。
这小巷子有些迫窄,护卫们只能前后护卫,左右两侧就顾不到了,而两边又多是二层木楼,上面似乎影影绰绰有些人影。
戈什哈百总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打着手势催促在前面的番禺县衙役们走快一点。
陈绍成拿着提着一个竹篮,他将这竹篮挂在胸前,里面装满了黑乎乎的炸弹,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伯祖陈文忠公的怒吼犹在耳边。
伯祖被鞑子锯成了两截,又不准陈家人收尸,以至于只有衣冠冢一座。自己的曾祖也追随永历先帝,转战千里,落得含恨而终。
‘取义先申报国劳,师行将克绝号啕。一生心事苌弘碧,百粤经营伍子涛。眦裂旄头清露泣,身骑箕尾玉堂高。平生雁序曾师友,今日招魂尚读骚。’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