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且细细算来,交趾丢失,还没有河西丢失的时间长。”
“邓兄,切莫行差踏错啊!”吴时任闻言,惊恐的看向了邓陈常。
虽然他暗地里有些看不起邓陈常丑陋的相貌和贫寒的出身,以及他身上那股总想往上爬的野心。
但吴时任还是知道这位能力的,在北河的儒者中,如果有谁真的允文允武可以独当一面的话,邓陈常必定是其中佼佼者。
而吴时任,从邓陈常的话中,听到了浓浓的倾向性和投机意味。
邓陈常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吴时任说道:“达轩,为何你不问问午峰先生,作甚要说好霸气呢?”
吴时仕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着邓陈常,又看了看儿子吴时任和潘辉益,叹息着说道:
“我这两个儿子,于文学一道上,虽不敢称古来大家,但也是道中之人了,但只可惜其他方面,还如未醒事的孩童一般。”
说罢,他走到邓陈常身边,轻声说道:“我听说你颇为喜欢阿任的婢女紫竹,老夫做主了,日后就让紫竹在你身边做个添香的红袖吧。”
“父亲!”吴时任着急的叫了一声,他与邓陈常虽然是同学也算是好友,但并不算得非常亲近。
数月前,他带着婢女与邓陈常等同年聚会,邓陈常家贫用不起婢女又十分眼馋,向他索要紫竹,吴时任当然舍不得,于是当场就拒绝了。
结果没想到,父亲竟然要在此时把紫竹送给邓陈常。
不过吴时任做梦都想不到,历史上就是他拒绝并小小羞辱了邓陈常后,此人立下毒誓要混出一片天地,他从北河跑到嘉定,投靠了还被西山军打的满街跑的阮小强阮褔映。
十年之后,邓陈常以阮朝开国功臣的身份回到了北河,把吴时任和潘辉益押到河内文庙,当众鞭笞他们投靠西山朝之罪,并为泄愤,亲手活活把吴时任给打死了。
而这个时空,吴时任老奸巨猾的父亲吴时仕,敏锐察觉到了邓陈常身上不同于吴时任、潘辉益这种文人的一面,立刻开始消除隐患了。
邓陈常听到吴时仕这么说,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把手一拱,“小子前月无状,酒后索要至宝,还请午峰先生见谅。”
吴时仕摆了摆手,“我不是在见责与你,年少爱慕颜色,算的了什么毛病,此乃自然之道。
不过,老夫这个婢女可不能白送给你,小子,你来说说,这莫大王为何霸气?”
邓陈常听了这话,心里好受多了,他咳嗽一声,把声音放低了说道:
“这兴唐大王行事,晚辈琢磨已久,这绝不是一个胡乱出招的人,恰恰是个喜欢谋定而后动,没有万全把握,轻易不会出手的少年老贼。
他难道不知这南国脱离中原已经七八百年了吗?昔日大明强盛之时都做不到的事,他难道不知道有多难吗?
我看他就是知道有多难,所以才这么做!”
吴时任和潘辉益两文学家、史学家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副我还是没听懂的表情。
吴时仕则脸色更加沉默如水,哆嗦两下指着邓陈常说道:“继续,继续说下去。”
“晚辈思虑过昔日大明如此强大之时,本朝太祖大王为何还能成功,无它,只有四个字,‘畏首畏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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