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莫子布被噎的一愣,他对面押宗室烔的军法官也愣住了,随后羞的满面通红,忘记把这狗东西的嘴给堵上了。
还真挺会找机会的,让外人听起来,确实好像莫子布现在要杀了他,还真有那么点忘恩负义的意思。
不过莫子布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因为他想起自己来嘉定,是要干什么的了。
为明香人张目并夺回祖产,确实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但第二件事,也就是保持住自己忠义驸马的风评,等到顺化被西山军攻破,阮家死光光之后,再去顺化坐大位,也非常重要。
要是现在就把清洗、整顿安南人的目标暴露的太明显了,进顺化的难度一定会大大增加的。
想到这些,我莫大王立刻摆出了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他提高声音大喝:“阮褔潭,你以为我到嘉定,是来报私仇的吗?”
“笑话!”
“我今日来,是因为你阮褔潭、宋褔洽等勾结奸贼张褔峦,上欺君王,下虐黎民。
多少百姓因为你们家破人亡,每年横征暴敛逼得多少人卖儿卖女。
嘉定八营的百姓都生活在水火之中,你们却锦衣玉食,朱门酒肉臭,一个个肥头大耳。
我看你这肚中,装的不是别的,而是你们鲸吞的民脂民膏。
常言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你我私仇,可以不顾,但嘉定百姓的仇,不得不报!”
说罢,莫大王大手一挥,“进城,自明日起,所有被阮褔潭等人迫害的百姓,都可以到我这来上告。
我莫子布不报私仇,专为公义而来,你阮褔潭死活与否,只凭律法!”
宗室烔,也就是阮褔潭惨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他不怕莫子布报私仇,大不了就是磕头求饶,交出财产。
阮褔潭甚至还觉得,可以用帮着莫子布安抚百姓,向顺化遮掩莫子布侵占嘉定等事,来换取性命。
但莫子布这会看着大义凛然的说要用公义,以律法来审判他,看似公允,实则是真要命。
因为他阮褔潭的罪过,用罄竹难书来说,一点都不为过,用律法审判,他死一百次都不够。
而且,就算他没有犯什么罪,但嘴长在别人身上,审判权又被莫子布掌控。
只要莫子布想,就能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找到治他于死地的罪状,所以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阮褔潭等一批杂碎被押了下去之后,欢呼声再起,无数明香人涌过来,脑袋上顶着辫子的康良保也凑到了前面。
众人齐齐拉着莫子布的战马缰绳,拉不到缰绳的就尽力将手搭到莫子布的战马身上,欢呼簇拥着他向城内走去。
到了内城,莫子布很自然的占据了阮褔潭的嘉定镇守府,然后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的下达了下去。
张贴安民告示,封锁嘉定六门不让百姓乱逃,街上直接实行军管,夜间宵禁。
跪地投降的五营兵被收缴武器,锁拿到了军营中。命令马尔科少校与武文勇各率四百先锋,前往槟知增援陈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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