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一定会把河仙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乾隆也一定能敏锐的洞察到这个倾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唉!”莫子布叹息一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李献文眼睛一亮,“周易曰:汤武革命,顺天而应乎人。
东虏窃据中土一百二十余年矣,已过蒙元天数,有悖天道,正该英雄起来驱逐鞑虏,变革天命。”
说到这,李献文悚然一惊,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莫子布。
我这老造反头子的子孙,嘴里反清复明喊的震天响,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你这生在南洋,长在南洋,连大陆都没回去过的家伙,平日里不声不响,结果竟然是想学洪武大帝。
莫子布打了个哈哈,娘的,这后世的有些话,还是不要拿出来挂在嘴边为好,能让自己都非常熟悉的,一定是有深意的。
“天道无常,岂能揣度。未来如何,谁人能料?”
李献文点了点头,看莫子布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但没很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很快说起了另一件事。
“臣,得了大王教令后,一直在思考,此次攻破阿瓦,洗咒水之耻,虽多赖大王英明神武,但将士用命也是功劳颇大。
自古当兵吃皇粮,多是为了银钱,私藏战利品固然可恨,但正直将士奋勇拼杀后,不宜用法太过严峻。
若使兵将觉得大王不近人情、待遇苛刻,反倒不妙。
臣觉得,如果能在执法之前,通告全军,限令一日上交私藏金银,期限过后,如果再搜出二十两银以上者,以军法从事,似乎更能使兵将心服口服。”
李献文思想经历了再一次的转变之后,也开始口称莫子布为大王了。
莫子布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仍然有些疑虑,“姐夫说的这些,我未尝没有考虑过。
但你我立身之本,实只有河仙与义从两团精兵,若是此时放纵他们,军纪倒在其次,兵将们若是人人存银数百两,日后还能有战心吗?”
李献文哈哈大笑,原来莫子布是担心这个。
自从结识莫子布后,李献文就觉得这位大舅子义弟算无遗策,目光长远,非常人也,但没想到,也有想不明白事的时候。
这使得他,终于有种找回了智商上自信的感觉。
“大王完全多虑了,这世上永远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河仙团、义从团虽然英勇,但天下就只有他们是英雄好汉了吗?
显然不是!
他们能作战勇敢,是因为大王能带他们打胜仗,同时又赏罚分明,善待士卒的缘故。
今日征缅,得财宝千百万,若是大大赏赐诸军,那天下间的勇士,都会知道大王的慷慨,这是堪比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的事迹啊!
有了这样的声望,还怕没有勇士来投?
今日走一千,明日就能得一万。
而且,得个百十两银子就要离开大王的,那也不是什么栋梁之材,经此试探,还愿意追随的,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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