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夕阳西下,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街巷里的行人渐渐稀少,空气中弥漫着晚饭的香气。
可她知道,这平静的烟火气下,藏着多少黑暗与罪恶。
那些像王虎一样的败类,依旧在欺压百姓,那些像苏子慕一样的奸人,依旧在朝堂之上兴风作浪。
夜幕悄然降临,一轮残月挂在天边,洒下清冷的月光。
颜沐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衣料柔软贴身,行动起来毫无阻碍。她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冷冽如冰。
腰间别着一把短刃,刀刃狭长,寒光闪烁,是三年来她用得最顺手的武器。
按照之前打听来的消息,王虎今晚要去城外的破庙和一群狐朋狗友聚赌。
颜沐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街巷中,身形如鬼魅般灵活,避开巡逻的官兵,朝着城外的破庙而去。
破庙早已荒废,屋顶漏着洞,月光从破洞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庙内传来骰子碰撞的声音和粗俗的笑骂声,还有女子的哭泣声——看来王虎不仅聚赌,还掳来了其他女子。
颜沐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潜入破庙。庙内光线昏暗,几个黑影围坐在一张破桌子旁,王虎坐在正中间,手里搂着一个年轻女子,脸上满是醉意。
旁边的几个跟班一边掷骰子,一边肆意地笑着,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却被王虎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王哥,今天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子,要不要找机会收拾他一顿?”一个跟班问道。
王虎喝了一口酒,满不在乎地说:“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不值得我费心。等过几天,我让我爹随便找个罪名,把他抓起来,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还是王哥厉害!”
听着他们的对话,颜沐眼底的寒意更甚。她缓缓抽出短刃,刀锋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声响。
“谁?”王虎警惕地转过头。
她从阴影中走出来,黑色的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明亮。
“我来取你狗命。”
王虎等人看清我的身影,顿时愣住了。“是你?你居然敢追到这里来?”
他站起身,色厉内荏地喊道,“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小子废了!”
几个跟班立刻抄起旁边的木棍,朝着她冲过来。
颜沐身形一闪,避开第一个跟班的木棍,同时短刃出鞘,寒光一闪,划破了他的手腕。那跟班惨叫一声,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
剩下的几个跟班见状,顿时吓得不敢上前。王虎也慌了神,后退几步,色厉内荏地说:“你……你别过来!我爹是户部侍郎,你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户部侍郎?”
她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他,“三年前,花家满门被灭,你爹作为户部侍郎,贪污军饷,为虎作伥,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王虎脸色大变:“你……你是花家余孽?”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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