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你想过没有,强行打压的确能很快见效,可谁能保证不会引起暴动?”
“陛下显德二年时就曾下诏贩卖私盐五斤以上处死,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会出现这么多私盐贩卖的事情?”
“亏你还想和我争梁王老师的位置,你忘了梁王之前说的吗?”
“处理政务得从根源入手,当缓则缓,当急则急,但一定要稳妥,不能引起动乱……”
范质怒道:“我当梁王老师怎么了?”
“你不服吗?”
“还是你觉得我没这个资格?”
“要我看,你才没有资格当梁王的老师,除了多看点书,你还会什么……”
王溥寸步不让:“我没资格?笑话,最没资格的是你……”
看着二人争论不休,魏仁浦却突然笑了出来:
“真的不一样了,哈哈……”
见状,二人都不由地停下来争吵,纷纷疑惑地看向魏仁浦,不约而同地问道:“什么不一样了?”
魏仁浦捋了捋胡须,笑道:“若放在以前,哪里会看到我们这三个宰相为了政务吵得脸红脖子粗?”
二人不由地一怔!
是啊,以前自己顶多是在陛下主动询问后,才敢发表意见。
更别谈如此“放纵”地为政务争吵了。
想到以前的样子,二人似乎都瞬间冷静了下来。
王溥笑了,范质也跟着笑了。
“若不是梁王,我们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梁王之前不是说过吗?”
“商讨政务就是要辩论,他那句原话是怎么说来着?”
王溥戏谑地白了一眼范质:“梁王的原话是理不辩不明,政不辩不通!”
“组建内阁,就是为了让我们群策群力,以不同的角度去商讨政务……”
魏仁浦笑了笑,打断道:“是啊,梁王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智慧,我们真的该好好向梁王虚心学习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二人再次不约而同地问道。
魏仁浦道:“你们可还记得梁王之前是如何分析寺庙僧侣与均田图受阻这两个难题的?”
二人都愣了片刻,真的在认真回想着。
没有郭荣在场,就连魏仁浦也是彻底放开了,他再次笑道:
“你们啊,还都想给梁王当老师,要我看你们只能给梁王当弟子,而且还是两个蠢弟子……”
二人瞬间炸毛:
“岂有此理,你这匹夫简直太过分了……”
“就你高明,就你厉害行了吧?那你说,该怎么办?”
魏仁浦笑道:“二位勿要动怒,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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