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烂好人,你这文宗比不上人家一布衣!”
钱谦益闻言气结,恨恨的扭过头!
“说句难听的你别不爱听,东林人自我标榜为道德之士,却和一个担任库吏期间监守自盗人生有污点的人搞到了一起!”
余令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
“我可是听说了,当初的东林人标榜气节,崇尚实学,主张惠商恤民、减轻赋税、垦荒屯田、兴修水利等!”
余令忽然长吐一口浊气,低声道:
“当时的东林人个个都是为国为民,个个都关心朝政,力图革新朝政,那时候的他们我都佩服!”
“可是如今呢?”
钱谦益不说话了,说实在的,他现在暂时离开了那个圈子,也正是离开了,他才有机会重新审视!
余令说的一点都没错。
现在的东林人忘了当初的目标,转而成了断案的高手,围着三大案天天吵。
“凉凉君,名头是把双刃剑,我问你,若是某一日在某个满口仁义道德,为国为民之人家里搜出了万贯家财,你说他们笑不笑?”
钱谦益一愣,忍不住道:
“守心,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说不要把清流挂在嘴边,不要把害人说成为国为民,不要好同恶异,党同伐异,小心遗臭万年!”
“你也在笑话我么?”
“不,我是在笑话所有人!”
余令的话一如既往的噎人,钱谦益喝了茶就走了,转眼又和左光斗一起喝起了茶。
“没松口?”
“嗯,汪文言要出大事了,叶阁老这件事做错了,一个监守自盗的人居高堂,某一日,他就是刺向我们的那把最锋利的剑!”
左光斗低下头喃喃道:“余令太高傲了!”
“回去让汪文言去别的地方做官吧,越远越好!”
左光斗抬起头无奈道:
“没用的,他们现在跟我当初一样,没跟余令处过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余令到底是怎样的人!”
钱谦益诧异道:“他们不信对么?”
“你觉得他们会怕一个总兵?”
钱谦益彻底无语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最后竟然又绕了回来!
……
“唉!”
朱由校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就在刚刚,他忽然收到了锦衣卫陈默高的密信。
皇八女竟然跑了,这封密信还是从保定发来的,也是说皇八女此刻已经出了京畿地区了。
“摆驾哕鸾宫!”
望着皇帝朝自己行晚辈礼,李选侍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此刻,就算是死,她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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