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幸运儿。
还有纪林苏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奇葩大神。
纪林苏和天使对视了许久,他们也不停变化着表情,对他露出各种可怕狰狞的神色。
纪林苏内心毫无波动。
他眼睛一眯,反过来恐吓天使们,恶狠狠的威胁:“不准对我扮鬼脸,不然打你们屁股。”
天使们:“……”不是,这人怎么比他们还凶啊?
天使们的表情微微扭曲,默默将自己露在外面的娇嫩臀部,藏进了柔软的云朵之后。
嘤嘤嘤,这个邪恶的臭恶魔,休想打他们的屁屁!
“噗,屁股藏得很快嘛。”
“给天使宝宝们吓坏了。”
“苏爹总是能轻描淡写的镇住诡异,苏皇,永远滴神!”
将天使们吓得恢复正常后,纪林苏继续懒洋洋的歪在长椅上,没骨头似的瘫着。
他惬意的半眯着眼睛,望着丘坛上那个十字架,和十字架前的荆棘冠冕。
荆棘是咒诅,是痛苦,世界上没有人拿荆棘当冠冕。
但曾经,神却头戴荆棘冠冕,只为救赎世人的罪孽。
日光倾斜,飘渺祥和的颂歌声里,时间一点点流逝。
纪林苏偶尔瞧瞧外面的天色,关注着时间的变化,又时不时望望教堂上方的穹顶。
一位神祇坐在云端,悲悯的俯视着纪林苏,唇畔的弧度似笑非笑。
纪林苏默默沉思着,一个念头逐渐在心底成型。
他知道该怎么离开古堡了。
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等。
不知不觉中,绯红的火烧云已经在天际蔓延,连缀开大片大片的绚丽色泽。
傍晚的钟声再次沉沉响起,如同一曲长长的安魂曲,飘荡遍古堡庄园的每个角落。
白昼与黑夜即将交替。
纪林苏也在此时起身,踩着猫一般灵巧又慵懒的步子,懒洋洋的走到了教堂前方的丘坛上。
他摘下那个荆棘冠冕,将其轻轻戴在了头上。
立在丘坛上的少年,神色一改平常的轻佻肆意,转而变得庄严肃穆,面色平和而悲悯,像极了一个不染尘埃的圣洁神官。
他头戴荆棘冠,一只手微微抬起遥指远方,几乎能涤荡灵魂的柔和嗓音,自唇畔缓缓溢出。
“生活,是朝向第七日前进的朝圣之旅,我们在周间的每一天,所怀抱著对安息日的渴望,正是我们在生命中的每一天,怀抱著对永恒安息的渴望的一种形式……”
教堂内有静谧宁和的气息慢慢发酵,丘坛之下,骷髅信徒们都正襟危坐着,痴迷的聆听着纪林苏的吟颂。
纪林苏抬手,放置在心口处,闭上了双眼,进行着最后的洗礼与祝祷。
“愿主庇佑亡者,天黑请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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