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爹一高兴,连带着十天半个月,他的日子都会好过许多,至少不用担心随时挨打了。
想必他那两个好兄弟也没有想到,这一次跪着的人变成了他们!
薛优和宁宁交换了两个眼色,决定由更擅长心理战的薛优来进行盘问,宁宁则在一旁帮助施压。
“儿媳,你可知,自己何错之有?”
蜈蚣头:“……不知道。”
“大胆!”
宁宁在一旁大喝一声,“怎么回咱爹的话的?不知道加敬语?”
蜈蚣头:“……回爹的话,儿媳不知道。”
“儿媳,我问你,你嫁进来后,家务都是谁做的?”
蜈蚣头想也不想就答道:“自然都是傀儡做啊。”
傀儡?
触及到关键信息,宁宁没有再找蜈蚣头的茬。
薛优继续引导:“那这傀儡,又是哪里来的?”
“神女嫁了山神,山神就会赐下傀儡,替我们洗衣做饭。”
短短一句话,其中的信息量却大得吓人!
薛优不由沉默了一瞬。
“……那,是谁生你们下来的?”
蜈蚣头笑了:“当然是妈妈呀。”
“妈妈生下我们后就会死掉,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有名字。”
“神女姐姐,你能当我的妈妈吗?”
薛优的目光有些涣散。
一对一的专注对话,让她有些被污染了。
宁宁却立刻把她拉回现实。
只见宁宁把手高高扬起,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铁砂掌!
一个大逼兜直直落在装神弄鬼的蜈蚣头上,拍得他脑瓜子嗡嗡作响!
只听宁宁呵斥道:“一派胡言!”
“生个孩子就要死,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死婆娘,竟然耍我爹!看我不揍死你!”
于是,这家家酒就又被宁宁给硬生生扭转回了最开始的那出家暴大戏。
一想到这蜈蚣头是刚才那个柱子的孩子,宁宁就气从中来,手下完全没收着劲儿,揍得蜈蚣头是嗷嗷直叫!
秦老师和樱子看起来好像在扮演两个劝架的儿子,实际上则是浑水摸鱼,借着劝架的动作,时不时给蜈蚣头添上那么一脚。
父债子偿,蜈蚣头挨得这顿打不冤。
边休息边旁观的薛优表示,这场面可真是大快人心!
也许是终于回忆起了一点兄弟情义,蛇头用一块平石头端着一些果蔬走了过来。
蛇头谄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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