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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赵阳有些疑惑,不过脑子里过了一会后,还是应答下来。
这世道确实不太平,赋税事件过后,乱是肯定的,提前在家里布局些护卫,也属应该。
赵阳依旧是昨夜总捕装扮,着青衣紧身长袍,斜领银边,头戴黑帽,腰挎一柄带鞘长刀。
骨架高大的他踏着重步,与早已起身的赵小山点头后,就从木门离开。
商人装扮的二子赵重也在不久后离开屋子,他的事情更加繁琐,需要去划分名册。
最后只余下脸色疲惫的赵小山,和准备出去的赵升名。
……
平县,北街。
其中最为繁华之地,一座堪称奢侈的府邸坐落于此,占地半条巷道,以青砖绿瓦,琉璃红木搭成围墙。
内部楼阁林立,大片房屋如同连起来的山脉,在假山荷塘边拔地而起。
显眼的红色漆木在连绵的绿植下显得气派无比。
这便是平县第一富商,张仪生的宅子,张氏七百余人,皆近生活在这深屋大院中,单是奴仆就有千人之多。
独属于张仪生的书房内。
古色古香,左右各排满三排高约三丈,宽约五丈的书架中,诸子列传,演武论,四库全书,一排排的放好在固定架子内。
中间的书案后,面容如同青年,气质沉稳,腰身挺拔的张仪生穿着一套宽松太极长袍,端坐于春凳上。
正手拿毛笔,挥动笔毫,在一方干净的纸张上书写着什么。
他眼底幽静,看不出什么喜怒,片刻过后,将写满字的纸张晾干,放入信封内,用火漆封好,就开始唤人。
“福生。”
一直候在门外的管事应答一句后,将书房的门打开,恭敬的走了进去。
“将信交给我二弟,别的不用多交代,按平常送就好。”
张仪生一边吩咐,一边用手掌轻敲脑袋,一副头疼模样。
“好的老爷!”管事福生回话,准备离开之时,张仪生又将他叫住。
“等等,我听到赵氏一族出现了一个娃娃,学武天赋极高,有没有什么别的消息?”
福生停住,脑海思索片刻,回道:“老爷,确实有这回事,还是咱铺子下的老医师发现的,起因是这孩子不知是何缘故昏迷,送来诊断,后发现根骨非常好。”
“是这样啊……”
听到回话,张仪生沉默几息,再度吩咐起来:“那确实是喜事,如今我不能抽身,你去库房内取出一株百年老药,亲自送过去。”
福生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老爷会这样做,但很快就回神过来。
“明白老爷,小的这就去办!”
“下去吧。”
……
日上三竿,毒辣的阳光倾泻大地,让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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