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软得不行,就换硬的,说:“你们不是亲戚吗?既然是亲戚就去开门,要不然就按小偷论处了。”
赵六子急了:“妈的,你不敢进,就想怂恿我!”
眼见要吵起来,乔大胡子站了出来,对刘队长说:“这位大哥,我们是亲戚不假,但我兄弟腰不好也是真。这样吧,我出2块钱,谁进去开门,这2块钱就归谁。”
村民一听,都非常踊跃,抢着要去开门,连黄树高的本家叔叔黄世本也改了口,说进门这事非本家不可。
乔大胡子将机会给了黄树高的本家叔叔黄世本,并交代他进屋的时候不要开手电,直接去开门。黄世本拿了钱,昂着脖子说:“只要能开门就行,你管我开不开手电,要是摔倒了,你赔钱啊?”
乔大胡子见拦不住,说:“行!你愿开就开!”
黄世本撸起袖子,卷起裤脚,从西窗翻进了屋子。才不到10秒功夫,屋子里传来了黄世本哇哇地叫声,跟着他连滚带爬又从西窗翻了出来。众人拦住发疯一样的黄世本,黄世本情绪已经有些失控,他在院子里大喊:“死人啦!一屋子死人,全部穿着红内裤!吓死我了!”说着,黄世本蹲在地上竟然哭了。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个个吓得都不敢动,都看刘队长如何安排。
刘队长说:“你们大家都撤出来,黄世敬,你也是黄树高的本家,去报警吧。”
叫黄世敬的人应声就走了,刘队长将院子里的人都清了出来,锁住了院门,用绳子拉了一条警戒线。
乔大胡子将马车套好,和赵六子准备离开,被刘队长拦住了。刘队长问:“你们两个去哪里?”
“回家报喜呀!啊不,我报丧!”乔大胡子说。
“不能走,等会儿公安的人来了,还要问你问题。”
“那不行啊!我还有急事!”干多了游走法律边缘的事,乔大胡子不想跟公安打交道。
刘队长马上换了一张脸,说:“你是不是专门干溜门撬锁的?怕见公安?”
乔大胡子马上站直了腰板,说:“谁干溜门撬锁的?我是守法好公民,是不是六子?”
赵六子也站直了腰板,点头说是。
公安民警很快就到了,问了屋子里的情况,感到情形不妙,禁不住地摇头。
黄树高的父亲叫黄世安,是附近十里八村的名人。公安民警是知道这家情况的,但要说谁进去开门,却难住了这些平日看惯了死人的警察们。大家都见过大场面,但这屋子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听说,光是想想就太过吓人。
据乔大胡子酒后讲述,他们是抓阄定的。五张扑克牌,抽中大王的进屋,一名刚从部队转业不久的警察幸运地抽中了这张大王。老警察交代,入窗后不要开手电,直接去开门。这本是周密的安排,但这名警察被地上的板凳绊倒了,起来的时候,手里不经意间抱住了滑溜溜的什么东西,上下一摸,心里已经清楚碰到了什么,想叫不能叫,想喊不能喊,只能心里暗骂黄村大队干部:“这狗日子只说屋里有尸体,没说是吊着的!”
屋子里一片漆黑,警察根据窗户外面手电筒亮光判断了西窗和正门的位置。正要往大门去,忽地一只手搭在了警察肩膀上,警察心里一咯噔,差点吓死。好在他上过战场,胆子大,一把抓住肩膀上的手,右手揽着身后那人后腰,猛地背摔,将身后那人摔了出去。
凭借手感,他判断这人也没有穿衣服。
警察最终还是打开了手电,因为黑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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