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听不听?”
“你说!你说!我看你还能干出什么恶心的事!”
“我尿完就睡着了,谁知道躺下就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在地窖边上见到的男人。那个男人说他是我八辈子前的丈夫,今生有缘,又聚到了一起,要和我圆房。”
男人听了,急眼了,说:“孩子他娘,你说的这是人话吗,要是孩子听见了,你还不得臊死。”
哪知道女人也急眼了:“我就跟你说这么一回掏心窝子话,你都不让我说完,都说是梦里!梦里!你耳朵聋了?”
“好好好!你接着说。”
女人继续说:“我说我有男人了,不可能和你圆房。”
“这还差不多!后来呢?”
“后来我说,除非你来硬的。”
“你这说的什么话?”
“注意!梦里!梦里!你梦里遇到个小姑娘,还能想起我来吗?”听见男人不吭声,女人继续说:“那男人走近了看,倒是俊秀,他说他不会来硬的,往后他就睡在我下面,只是我这辈子太苦了,在地窖里给我准备了东西,让我往下挖,一直挖,不要停!”
“既然你都尿过了,那床上的尿是怎么回事?”
“其实那不是尿!”
“那是什么?”
“哎呀!讨厌!”
男人勃然大怒,大骂:“好你个荡妇,天天就会想男人,是不是想疯了!”说着,房间里就传来了殴打的声音。
女人赶紧求饶,但那男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爷爷三人正要商量要不要劝架,忽然男人发出了窒息声,跟着女人大叫男人的名字:“老倌儿!老倌儿!你怎么了?”
男人没气了,爷爷三人商量要不要救人,忽见这家民房中走出一人,这人身上泛着白光,好像能看得清长相,又看不清楚长相,穿门而出,那人在门口停留了片刻,看着躲在暗处的爷爷三人,打开折扇,轻轻一笑,阔步走进了地窖,继而消失不见。
尽管爷爷号称李大胆,但这个场面还没有见过,老表和李贵才更是傻了眼,整个身体近乎发抖,三个人趴在原地,待了十多分钟都不敢动。十多分钟后,三人惊慌而逃,一口气跑回了住地。
当天晚上,三人挤在一张床上,点了两盏煤油灯,眼睛一直瞪到了天亮。
第二天,三人壮着胆子回到了狮子山,得知老倌儿家办起了丧事,不由得后背发凉。爷爷将这事说给徐老二听,想让徐老二断掉盗墓的念头,哪知道徐老二听说后,竟来了精神,说爷爷果然厉害,入口一找一个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他了,他会安排人做好挖掘工作。爷爷问他不怕吗,徐老二微微一笑,说要相信科学。
尽管如此,徐老二一直找不到动手的机会,原因是老倌儿家近来人多得像赶集。
为了探听情况,李贵才和爷爷冒充老倌儿家远房亲戚,倒也没人怀疑。原来,老倌儿大名叫刘保,铜山县人,因为到徐州做生意,在狮子山置办了一处房子。老倌儿出事以后,老家来人将刘保拉了回去,把孩子也一并带走了,唯独留下了刘保的媳妇二巧。
村子里传闻,二巧招了阴婚,害死了刘老倌儿,肚子里怀的不是刘老倌儿的种,附近的几户村民都连夜搬走了,到亲戚家借宿。
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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