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蛊虫爬到血中,立刻被她捏住身体,塞进了一个白瓷罐子里带走。
而蛊虫离体,二皇子顿时清醒了许多,一个翻身从薄晴身上爬了下来,穿上衣服。
“殿下…”
君淮安什么也未说,只是撇了一眼衣裳凌乱的她,便离开了屋子。
薄晴气恼的合上衣服,恨道,“这是什么不成用的东西,还说是最好的情蛊,能助我成事!呸,这么好的机会也错过了!”
薄婳又回到了庭外,不做声的躲在人后像是没有离开过一般。
“皇贵妃娘娘驾到!”尖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让开了一条路,年氏迈着步子沉着脸来到庭中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
薄晴不在,回话的只有她身旁那个丫头,早吓的脸色苍白,一个劲的发抖。
“你来说。”
突然被点了名,小翠更害怕了,忙一连磕了三个头,道,“奴婢不知道,是…是姜家小姐推了我家小姐入水的!”
姜玉瑶被点了名,立刻跪地上道,“姑母明鉴,玉瑶怎么会有这样害人的心思?分明是她自己跌入了池水中,与玉瑶无关啊。”
薄婳看向这个小翠,见她惶恐间还记得维护自己的主子,倒也算忠心,可惜她面对的是皇贵妃,六宫中厮杀出来的女人,最不在乎的就是真相。
一个是自己定下的儿媳,姜府嫡女,一个是并不得势的右相小姐,孰轻孰重自然清楚。
若是平白让嫉恨杀人的名声背在姜玉瑶身上,那才是令她蒙羞。
“可还有别人看见了?”
皇贵妃的语调平缓,看似公正,实则谁不明白她的心思,自然没有人出头。
“既然是没人看见,那就只是你一家之言,当不作数。”年氏三两句就将此事撇了个干净。
“本宫念你忠仆一场,或许是太着急误会了,便也不责罚于你,你下去吧。”
薄婳撇见薄晴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正听到此话,明明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却很快的藏住了心思,柔声道,“皇贵妃娘娘说的是,许是我误会了玉瑶,如今我也没受什么大伤,又有二皇子眷顾,不打紧的。”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的看似是解了围,实则是为自己无奈的卖个好,希望年氏能明白她的苦心。
薄婳的眼神又往她身后看去,不见那二皇子,看来是躲起来,打算避开此事。
不过他到底与薄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抱在一起,又是湿身之故,如今却避而不出,这是不打算负责了?
陵楚见她陷入了思考,忽然偷偷的将自己手腕的红绳递到她手中,任两根红线彼此交缠,才嘴角挂上了笑意。
而她并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一个插曲。
自然也不知道,此刻对于失忆的陵楚而言,她这个明面上的娘子就是他所有的依赖。
“既然是误会,那便散了吧,本宫也有些乏了,玉瑶你留下吧。”
皇贵妃下了旨意,所有人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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