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绝情!”
君淮安冷情的抽回了被她抓住的袖子,道,“若不是为了这个孩子,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我勇安王府躲逍遥?”
“你以后给我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念往日情面。”
薄晴捂着肚子呜呜的哭着,看着君淮安拔腿离开了她的屋子。
“我好恨啊!薄婳,我与你势不两立!”
……
而另一边,
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先一步到处寻找着那堆火药和铁矿,道,“怎么可能没有,这么多的东西,老家伙能藏到哪里去!”
“继续给我找!”
……
一夜间,薄府倒塌。
薄婳也不再是玉将军的亲卫,可以以真面目示人。
宁公子得知薄婳与阿花是同一个人的时候大为震惊。
但喜悦更甚一些。
他带着花来到了这座四进的院子门口,叩响了门。
陵楚打开门,看见是他就想把门合上,但他却大笑道,“薄婳,我来看你了。”
然后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屋内薄婳才刚醒,连日的疲累让她好生疲惫,所以才多睡了些。
看到宁千鹤的时候,感觉醒了一大半。
看到他手中的花时,彻底醒了。
“近日那明圆的菊花开的极好,你我要不一同去看看?”
“我知道你发生的事,你放心,这并不影响你在我心中是什么样的人。”
“我特地来带你宽宽心。”
宁千鹤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薄婳插不上话。
陵楚走到他面前,道,“她不去。”
“你如今已不是玉将军的亲卫,自然也不必与他住在一起,我另外有一处空院子,给你住,可好?”
“不好。”陵楚小气的很,挡在薄婳面前,道。
“你堂堂一个将军,这是做什么?”宁千鹤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心悦她吗?”
陵楚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道,“出去。”
“薄婳,我就是来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等过几日,我便差媒婆上门提亲。”
宁千鹤是被陵楚赶出去的。
等他回院子的时候,薄婳问他,“这是做什么?”
陵楚低垂眉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道,“他心悦你,我不同意。”
薄婳走到他面前,摘下他的面具,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眉眼,道,“陵楚,虽然你不记得你是谁了,但从现在起,我愿意做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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