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地。
“接旨吧。”
“草民薄文接旨。”
“敢问陛下为何如此啊?”有人问道。
“圣上的心思我等不能妄议,但有一句话是圣上让我带给右相的,轻信小人,勾结巫族,以巫蛊之术行事,其律当诛,但念你年事以高,特准你归家养老。”
“另外圣上对于二殿下,也吩咐了话下来,要咱家告诫二殿下,切莫操之过急了。”
“至于七殿下杀人案,那是大功一件,圣上赏黄金百两。”
有公公立刻捧着一个木箱递给陵楚,道,“圣上说了,七殿下做的对,对于巫蛊之事,还是留不得情面的。”
“怎,怎么会?”薄晴怎么也没有想到,算计到了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
她不甘心的拉扯着君淮安的衣袖,道,“王爷,请帮我父亲说几句,我父亲无心的啊!”
却不想他猛的用匕首割开衣袖,再将她推倒在地,道,“你们是咎由自取!”
然后大怒,拂袖离去!
圣上都发了话了,这件闹剧也算是彻底散了。
陵楚第一时间扯下自己衣衫内侧的白布,为薄婳包扎。
她看着他紧紧的抿着唇,眼睛里望着她却都是委屈,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般。
“以后我不会再弄伤我自己了。”薄婳笑着保证道。
“没有下次。”他拿着布给她扎了个好看的蝴蝶结,然后才缓缓的收起眼底的情绪。
“姑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在下宁千鹤。”
薄婳道,“阿花。”
随口一个简单的代号。
“花姑娘,这是你的赌金,你收好了。”宁千鹤将几张银票递了过来,道。
“给多了。”薄婳从中抽出多给的2000两银票,递了回去道。
“这是给姑娘压惊的,说来惭愧,我帮不上什么忙,还借着花姑娘的名头开了一场赌局,自然是要送上点心意才好。”宁千鹤说的面面俱到。
薄婳将银钱收了下来,正欲离开,却听他道,“姑娘,你住哪里,可远,不如我命人送你?”
“不用了,车就在外面告辞。”薄婳领着陵楚踏出了薄府。
“真是有个性的姑娘。”宁千鹤玉扇一扫,道。
“公子,我去后院打听了,不见薄家另一个小姐的踪影。”
宁千鹤沉默一瞬,他的书童道,“要奴才看,薄府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以后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要奴才说,蛇鼠都是一窝的,这位薄家小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公子还是放下心思吧。”
宁千鹤若有所思,最后看向薄婳与陵楚离去的身影,像是有了决断。
……
威严皇宫内御书房。
“你可觉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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