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实不相瞒,你有所不知,是上头有令,不许我们招你这般大的女子,哎,上头发了话,我们哪里敢不从的,现在别说是我一家,就是其它各家也没有敢招你的!你还是去别处想想办法吧。”
薄婳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薄府不想给她活路。
恰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薄晴掀开帘,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道,“你不是要自立女户吗?怎么就碰壁了?可笑,以为自己是谁,我倒要看看整个皇城谁敢用你!”
薄婳横眼瞪着她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呵,死鸭子嘴硬。”薄晴讽道。
眼间围拢的看客越来越多,薄婳决定先避开才是正事。
于是便匆匆拉着连翘七拐八拐的离开了这里。
可没想到却迷路来到了巷口的码头处。
见大热天的,那些壮汉都光着膀子扛着一袋又一袋的重物往岸上卸,忙的热火朝天。
薄婳本打算离开此地,却在那群壮汉中看见了陵楚。
眼看着他光着膀子身上都是汗渍,却还要背着3袋50斤的大米下船,她眼眶瞬时红了。
手腕的红线顿时发烫。
原来他不是离开去新的地方,而是在这里帮人卖力气讨生活。
陵楚像是也有了感应,停下来转身望着她,露出一个粗浅的笑容。
薄婳掏出身上的帕子走到他跟前,垫起脚抹去他额上的汗,柔声道,“累吗?”
“快回去,这里你不该来。”陵楚身上大汗淋漓,肌肉爆起,低道。
“我不走,就在这。”却没想她话还没说完,整个搭在船上通往岸处的搭板却突然断裂了。
有人尖叫着从上面摔了下来,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疼疼!”
人群围着他七嘴八舌道,“摔得这么严重,还不快送医馆。”
可听到医馆二字,那人却哆嗦着道,“不去医馆,太贵了,没钱,我这伤不要紧,扛扛就过去了。”
薄婳却上前一步,查看着他的伤势,发现他摔的脱臼了,连忙道,“有点疼,你忍着。”
然后用力一正,替他接好了骨头。
“姑娘,你会医术?”旁边有人道。
“说不上擅长,能对付些。”她谦虚道。
“姑娘,以后能常来此地吗?我们都是些穷苦人,没有钱的,去不了医馆,但也总是有些小毛小病的,得自己硬扛着。”
“姑娘放心,我们是给钱的,只是可能给的不会太多。”
这些卖力气的也算是苦命人,赚的也都是些辛苦钱。
她想了想,道,“10文钱看诊一次,我以后隔7日便会来此地当个游医,你们若是放心,便来找我看看。”
她的话立刻让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道,“姑娘好心肠啊,姑娘放心,就算你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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