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摔的啊!”
大夫手上发了力,疼的薄婳拧紧了眉头,咬着下唇。
陵楚将自己的手递到她嘴边,道,“咬我。”
“无碍的……”
却不想陵楚执拗的将手塞进她手里,道,“拧我,就不疼了。”
薄婳心下情绪翻涌。
从前做巫族圣女的时候,受过许多比这还重的伤。
但都是自己取了药随意涂抹,便对付了。
像现在这样珍而重之的来看大夫,还是两世的头一回。
她看着陵楚担忧又执拗的眼神,忽然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意,将他递来的大手抓在自己怀里,道,“不疼的。”
陵楚的手很粗糙,有许多茧横布在他手上,但摸着没由来的让她安心。
竟不想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陵楚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上的火气才淡了些,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下次不会让你受伤了。”
“夫人真是好福气,找了你这么个会疼人的,这些是伤药,每天敷在伤处,月余便可康复。”大夫递来了伤药,打趣道。
“多谢。”陵楚掏出腰包付了银钱,便将薄婳扛在自己背上,小心的背着她回了薄府。
……
柳诗青早没了赴宴的心思,只是强撑着才把晚宴的时间渡完。
眼下她动了手,却没有得逞,反而暴露了自己,正是坐立难安。
而算盘也算是彻底落了空。
难免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郁之气,惹的人频频看顾。
而宁千鹤在彻底的清醒后,自然明白自己是怎么着了道的。
按理说他该气愤的以牙还牙,却不想现在脑海里却只有她一跃而下的倩影。
她怎么样了?
二楼楼台这么高,可有受伤?
但眼下却寻不到她的影子,反而惹的他几乎控制不住原本平和的心境。
宁夫人最懂儿子,知道他是有心事了,凑到他跟前,道,“婉儿头一次来宁府,还生疏的很,你陪着她四处走走,也看看今夜的月光。”
但他哪有这个心思,竟不留情面的回绝道,“我乏了。”
“便让翠琴带她四处看看吧。”而翠琴便是他的侍琴婢女。
林婉被这样下了面子,自然心生不快,但碍于表面只是道,“宁公子既然乏了,那我也不强求了,只是我最近新得了一块上好的墨,用来作画是最好的,不如改日赠予公子,也好当作冠礼的礼物。”
宁夫人拍了拍林婉的手,道,“难为你这丫头有心了。”
眼看着这边其乐融融,而她的棋子却不知去向,甚至坏了她的盘算,柳诗青就要将一口牙都咬碎了,愤恨道,“宁家这样好的公子哥看不上,回头就随意将她配了,让她好好明白,薄府到底是谁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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