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德胜端起酒杯:“为了小陆这么讲政治,干一杯!”
徐银祥脸色却有点狐疑,这不是陆天风的风格,说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大家都站了起来,陆天风也站了起来,把酒一饮而尽。
“好!不错!有魄力!”杨德胜夸赞道。
“别,王局,你说我听话可以,说我讲政治也可以,但千万别说我有魄力,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没魄力。”陆天风笑笑说道:“就好比刚才这个事,我不检疫可以,但毕竟不合规定,我还是有点害怕。如果能有个依据那就最好了,我也好给所里的同志们解释。”
徐银祥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问道:“你要什么依据?难道还让韩局长给你出个文件纪要?”
“这点小事还用出文件吗?不用!徐局长简单写个便条就行。”陆天风冲崔宏图笑笑:“崔总,有笔吗?给徐局长拿一支。”
崔宏图没有听出俩人的弦外之音,看陆天风说的简单轻松,又觉得徐银祥拿了自己的好处,还拍胸脯说一定全力帮忙,这点小事肯定是没问题,便转身对服务员说道:“拿张纸和笔给徐局长。”
徐银祥刚要发作,陆天风对崔宏图说道:“你敬徐局长一杯,然后再敬我一杯,这事就算妥了!”
服务员已经把纸笔放在了徐银祥前面的桌子上,徐银祥脑门有点冒汗,他不写这个便条,杨德胜肯定能理解,但崔宏图这个莽汉肯定不理解,别当场和他嚷嚷起来,再说出不该说的就麻烦了。
崔宏图倒是挺开心,端着酒杯走了过去:“来,徐局,咱哥俩喝一杯!”
“这点小事,还写什么便条!”徐银祥把纸笔轻轻一推,对崔宏图说道:“你直接敬陆所长就行,他点头这事就妥了!”
崔宏图有点发愣,回头看陆天风。
陆天风望着错宏图轻轻摇摇头,语气却坚定不带一丝商量:“徐局长不写,那我没办法,只能按规定来!”
崔宏图又看看徐银祥,又看看陆天风,最后直接把徐银祥的杯子端了起来递给徐银祥:“徐局,这点小事别推来让去了,你写了就完事了!”
陆天风有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心想你只要敢写,回去我就联系报社把查到这批病死鸡的新闻发出去,再露一露字条,你就等着回家吧!
徐银祥也是多年的狐狸了,虚张声势吃点喝点拿点可以,为了那点东西把自己搭进去的事他怎么可能去做。
“真是胡闹!”徐银祥佯装发怒,就想拂袖而去。
崔宏图不干了,一把拉住了徐银祥:“徐局,你什么意思?这点忙都不帮?平时口口声声说的兄弟情义呢?”
徐银祥一看脱不了身,又怕崔宏图说出别的不该说的话来,便赶紧打断:“好,我写!”
崔宏图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徐银祥。
徐银祥坐下,拿起笔,望向邻座的杨德胜,盼着他能说句话。别人不明白,你纪委不明白吗?这白纸黑字的,将来洗都洗不掉。
杨德胜不接徐银祥的求助目光,低头喝茶。
韩英几次张了张嘴,但又闭上了,心想你这真是自作自受,我要拦住,你成了好人,我倒被人记恨上了。
徐银祥提笔刚要写,陆天风说道:“徐局,简单点就行,就写天食集团是免检单位,动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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