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现在在哪?手续办齐了吗?”杨霄快步走向办公楼。
“师父!”毛安平赶紧跟上杨霄的脚步,继续说道:
“跟程教导员一起来的还有师娘,她手里拎了这么大一个保温桶!”
毛安平张开手夸张地把保温桶比划成水桶一样大小。
“李鲤也来啦!”杨霄听到毛安平的话愣住了,突然回头对童然和毛安平吼道:
“你们两个!
今天中午不许去食堂吃饭!”
“哎呀!”童然和毛安平同时发出痛苦的哀嚎。
李鲤什么都好,就是做饭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
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下过厨房啊。
也就喜欢上杨霄以后,才开始学着烧菜做饭。
每次到崇礼来看杨霄,不是自己带煲的汤,就是在杨霄的宿舍做一大桌菜。
杨霄吃了两回,委婉地对李鲤说她的手是拿手术刀的,不适合拿锅碗瓢盆,下次别做了。
这话在李鲤耳朵里就变成了“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结果干得更起劲了。
甚至专门买了烹饪的书学习。
杨霄看着李鲤把盐当成白糖放,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杨霄身边有两个跟屁虫。
每次李鲤做好饭菜,杨霄都把童然和毛安平叫来一起吃。
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吃完后李鲤还一脸期待地看着童然和毛安平,两个人只能昧着良心说好吃。
看来今天中午又惨了。
李鲤和程川坐在杨霄的办公室有说有笑。
他们也算老相识了。
程川的父亲在蓉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李鲤曾经关照过老人一段时间。
“杨局!”程程川看到杨霄推门进来,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杨霄敬礼道:
“报告杨局,程川向您报到!”
杨霄摆手,笑着说道:
“老程,咱们就别玩这一套虚的了。
我可是天天都在盼着你来啊!”
“杨局,我这次可真是上了你的贼船了啊,来之前我想过崇礼很苦很穷,但是没想到……哎!”程川这一声叹息表达了他刚来到崇礼的真实感受,洪县在明州算是欠发达地区,可跟这里比起来还是好太多了。
崇礼县几乎还是六七十年代的样貌。
外面正在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止,老旧的建筑、狭窄的街道、车停背着大气包的公交车,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县城。
崇礼唯一的好处是没有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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