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公主而后明白过来,敢情那个让自己惊鸿一瞥满心惦记的俊秀小和尚压根儿就没走,竟是被平阳郡主强行藏在了裙子下面。
这一下,临安公主心里的火气噌地就冒了起来,好你个平阳郡主,枉我把你当做好姐姐,看待你居然把我当傻瓜。
临安公主脸颊涨得通红,双手握拳,刚要冲平阳郡主发作,却瞧见那小和尚的手从平阳郡主裙下冲自己摆了摆,示意自己不要发作。
虽然临安公主平时会给人很娇憨傻乎乎的感觉,但本质上还是挺冰雪聪明的,脑子一转,就明白此刻翻脸绝非明智之举。
单就和平阳郡主多年的闺蜜情,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毁了。
于是,她硬生生地把怒火压了下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
当平阳郡主虚情假意的想要挽留她的时候,临安公主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天色已晚,我要是再不回去,母妃肯定得斥责我,我这就先走啦。”
平阳郡主听闻,心里暗喜,面上却装出一副不舍的模样,说道:“好妹妹,你这就要走了,我还真舍不得呢,改日定要来找我玩儿啊。”
临安公主微微点头,转身便往外走,心里却暗自盘算:平阳你这次藏得严实,下次我过来,可不会再给你反应的机会,一定要把这个小和尚抓住,不给你金屋藏娇的机会。
按说平阳郡主这个时候理应将临安公主送到门口,两人依依惜别一番。
可平阳郡主知道自己一旦起身,唐欢就藏不住。
她突然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手捂着脚踝,娇声说道:“哎呀,我这脚之前不小心崴了一下,实在不便于行走,妹妹就恕我不能远送了。”
临安公主心里门儿清,嘴上却只淡淡应了一声:“姐姐好生休养便是。”
便径直往外走去,上了马车,扬尘而去。
平阳郡主瞧着临安公主的马车远去,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脸上满是庆幸,暗自庆幸自己瞒天过海,没让临安公主发现唐欢的存在。
殊不知,就在她刚刚和临安公主周旋之时,唐欢已经趁着那短暂的间隙,巧妙地和临安公主建立了联系。
毕竟唐欢想要在这个时空自保,还是要走许七安的路,通过跟临安公主和怀庆公主双修,成为武神!
所以他不甘心,被平阳郡主藏起来,刚才趁着平阳郡主没注意,跟临安公主搭上线了!
……
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王府内一片静谧。
唐欢跟随着平阳郡主,踏入郡主的院落。
这院落精致典雅,青石板路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两侧的花草绿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为这夜色添了几分旖旎。
进了屋子,平阳郡主款摆着腰肢,身姿婀娜,宛如弱柳扶风。
她款步走到桌旁,轻轻撩起裙摆,缓缓落座,裙摆如水般在椅边散开。
随后,她微微抬起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手,手指轻轻弯曲,朝着唐欢的方向轻轻一勾,示意他也一同落座。
待唐欢坐定,平阳郡主朱唇轻启,声音宛如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带着几分娇俏,丝丝缕缕地钻进唐欢的耳朵。
“今日多亏了三藏法师,小女子才得以保全自身,心中实在是感激不尽。”
说着,她上身微微前倾,那动作幅度不大,却恰到好处地将她姣好的身材隐隐勾勒出来。
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唐欢,眼中的情意有若实质化的丝线,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唐欢身上。
唐欢只觉那目光似有千斤重,压得他下意识地微微低下头,轻咳一声,试图压下心底莫名涌起的燥热,低声道:“郡主言重了,此乃出家人本分,不足挂齿。”
平阳郡主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玉手轻抬,葱白般的手指轻轻捏住茶盏的边缘,将其拿起,送至嘴边。
她轻抿一口,目光透过那袅袅升腾的茶雾,仍紧紧锁在唐欢身上。
片刻后,她放下茶盏,柔媚一笑:“法师这一路,想必也辛苦了?”
说话间,她的脚尖悄然向前,先是轻轻点了点地面,似在试探,紧接着,缓缓向前滑动,如灵蛇出动,轻轻碰了碰唐欢的小腿。
那触碰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带着十足的撩拨意味,惊得唐欢险些从椅子上跳起。
他身子瞬间一僵,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扶手。
唐欢赶忙调整坐姿,正襟危坐,好似这样就能抵御平阳郡主的攻势。
他点头回道:“多谢郡主关心,贫僧一切安好。”
平阳郡主见他如此,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笑意从嘴角蔓延至眼眸,眼中闪过一丝娇媚,宛如悄然绽放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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