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瑞王正欲寻个由头进一步接触,遂笑着看向唐大公子:“不打扰吧?”
唐大公子原本并无此打算,但妹妹既已开口,对方又于己有恩,也不好推拒,只得温声道:“自然不打扰,在下也正有此意。”
前往山庄的一路上,唐姑娘驱马跟在瑞王身侧,不时寻些话头与他交谈。
瑞王今日却有些反常,平日里数他话最多,此刻虽然脸上含笑,却显得格外沉默。
为维持与唐家兄妹的融洽,乙一便在一旁不时代为接应几句。
唐姑娘忍不住偏首问道:“裴公子怎不说话?”
乙一看了眼瑞王,从容解释:“我家公子能文能武,经营生意也很有手段,只是性子沉稳,不爱多言。”
唐姑娘点头,语带欣赏:“嗯,男子沉稳些才好,话太多反而显得轻浮。”
到了庄子,入院后,唐大公子道:“房内沉闷,院里可见远山云雾,不若咱们先在院里坐下说话饮茶。”
他并未请客人进屋。院中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枝叶如盖,投下满地清荫,树下设一石制圆桌,古朴雅致。
瑞王含笑应声,目光落向那棵银杏,问道:“这树得有几百年了吧?”
唐大公子答道:“已有四五百年的树龄。当初我们在这里建庄子,正是看中了这棵树,都说它能镇宅安家,寓意吉庆。”
瑞王带着乙一刚落座,唐大公子便客气地拱手道:“两位先稍坐片刻,我与妹妹进去更衣,去去便回。”
待兄妹二人转入内室,乙一立即凑近瑞王,压低声音问:“殿下,您平时最能言善道,怎么方才唐姑娘与您说话,您反应如此冷淡?”
瑞王眼帘微垂,语气平静:“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乙一闻言一愣,那唐姑娘身上不过是寻常女儿家用的熏香,淡雅清甜,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他看向瑞王,眼中满是不解。
另一边,唐大公子与妹妹一进内室,便低声提醒:“妹妹,才刚认识的人,你言行不可太过放肆,也别多嘴多舌。”
唐大姑娘却不以为然,轻声反驳:“兄长难道没注意那位裴公子的穿戴?况且他还在扬州有盐场,京城人士能在扬州经营盐场,岂是寻常人物?”
唐大公子沉吟道:“那又如何?”
“咱们家如今虽是长房,却因二叔身在官场,实际由二房掌家。生意看似在我们手中,可将来这些产业终要交到二哥手里。他毕竟不是我们一母同胞,将来你我岂不都得看他脸色?”
唐大姑娘声音愈低,却字字清晰。
唐大公子听罢,心头微动,却仍摇头:“终究是泛泛之交,他们凭什么帮我们?”
不多时,二人换了一身衣裳回到厅中。唐大公子含笑致意:“裴公子、王管事,久等了。”
三人饮茶闲谈,起初只是客套寒暄。
然与面对唐姑娘时的沉默不同,瑞王在唐大公子面前言辞从容,很快便寻到对方感兴趣的话头。
他察觉唐大公子酷爱武艺与马术,虽只略通防身之术,,却对此道极为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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