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到家里后,余鹏显然轻松了许多。
招呼孟周坐下,他已经准备烧水沏茶。
孟周摆手阻止了他,看了看旁边如傀儡一般端正坐在一张矮凳上的杜和,“说说吧,他是怎么回事?”
余鹏放下水壶,叹了口气,道:
“他这是在埋怨老师,对他和盛堂见死不救呢。
可他不知道,要不是老师,他都不可能活着离开暖云谷!”
孟周更迷糊了,疑惑问:“和盛堂又怎么啦?”
余鹏抬眼见孟周一脸疑惑的模样,想了想,拍了拍额头,恍然道:
“哦,和盛堂出事的时候周叔您也正好离开了暖云谷,所以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您不知道。”
孟周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心中泛起古怪的情绪。
不会吧,没这么巧吧?!
什么叫我离开的时候和盛堂正好出事?
余鹏已经开始介绍起了大概的情况。
“您也知道,和盛堂曾假扮劫修劫杀了不少跑去红松岭牟利的散修。
当然,这事其他几家也都做过,只是没有和盛堂那么明目张胆。
只不过,和盛堂和其他几家还是有个很大的不同。
其他几家劫杀散修,只是为了起个震慑作用,不让那些散修染指暖云谷和红松岭这条商路。
和盛堂却不一样,他们贪图上了劫杀赚到的意外横财。
劫杀对象也有扩大化的趋势,这打着替大家守护商路的口号,锅大家一起背。
和盛堂背地里却如此行事,其他几家已经非常不满,甚至多次向杜和施压。
可每次都被杜和硬顶了回去,多次闹得不欢而散。”
“嗯。”孟周点头,这是他有发言权,因为他就是“受害者”之一。
“可杜和这人……”
余鹏说到这里,看向旁边傀儡般坐着的杜和,摇了摇头,“老师说,这就是个憨货!”
“憨货?”孟周看向杜和,心想,能够在暖云谷挣出那样一番局面,这会是个憨货?
“他的天赋在修行和战斗上,他的所有时间和精力,也都花在了这上面。
在和盛堂崛起的过程中,他名为和盛堂老大,实际上就是个头号打手。
真正在背地里做事的是个叫郑盛的家伙,据说这家伙就是和盛堂的狗头军师。
修行天赋很差,战斗也不行,就是各种歪点子坏主意多。
劫杀散修这事就是他开的头,和盛堂将劫杀范围扩大化,还是他一力主导的结果。”
“哦?”孟周挑了挑眉,也有些恍然。
“而就在您离开暖云谷前后,和盛堂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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